點,拉一拉關係,為以後在軍區家屬院立足先打點基礎。
宋芸不理會兩人,朝一臉為難的軍人道:“我是宋芸,是齊墨南讓你來接我的嗎?”
伍洋瞪大眼睛,“你是宋芸同志?”他又看向站在車門口的金寶媽,“那你是誰?”
金寶媽又不傻,一看這情況不對,趕忙拉著金寶鑽進車裡,“我是軍嫂。”
馮嬌嬌見狀,趕忙把皮箱往伍洋身邊一放,動作賊快的鑽進了車裡。
伍洋看著兩人的操作,瞠目結舌,一時不知該做什麼反應才好。
宋芸自己把皮箱放到後備箱,拉開副駕車門,“還不走?”她可沒時間跟滾刀肉和真小人在這拉扯,她必須儘快趕到醫院,別的事,就讓軍區自己去處理。
伍洋回過神,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現在不是糾結帶不帶軍嫂回去的時候,他得立即把宋芸同志送到軍區醫院。
幫馮嬌嬌放好行李,伍洋立即上了駕駛位,開車前往軍區醫院。
一路上,金寶媽和馮嬌嬌都試圖和宋芸搭話,想打探她的身份,以便調整對她的態度。
宋芸始終一言不發,對二人的示好也當沒看見沒聽見,沉默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
伍洋很奇怪宋芸為何對後座的兩位軍嫂那麼冷淡,但他不好多問,只沉默開著車。
車子停下時,昏昏欲睡的金寶媽和馮嬌嬌猛的驚醒,兩人同時扭頭看向車窗外,馮嬌嬌一眼看出這根本不是軍區,而是一家醫院大門外,便問:“這是哪?怎麼帶我們來這裡?”
伍洋沒理馮嬌嬌,沒空回答她,急忙下車幫宋芸將皮箱拿出來,並提著皮箱帶宋芸進醫院去找許師長。
這三天,許師長吃住都在醫院,親自盯著岑博士的事。
他們當然不會把所有希望都傾注在一個他們完全不瞭解的中醫身上,除了將川省所有知名內外科主任醫師都找來外,還請了京市的名醫過來會診。
京市的名醫昨天就到了,看過岑博士的情況後,和川省的名醫開了一天會,討論了無數個治療方案,最終都給否了。
可以說現在是對岑博士的情況毫無辦法,甚至都不敢給岑博士開藥,畢竟岑博士現在的情況太嚇人了,好似就剩了一口氣,呼吸和脈搏都弱得不行,感覺隨時都會停止呼吸,但偏偏又熬過了三天,且情況和三天前一模一樣,絲毫沒有劇毒繼續惡化的跡象,但也沒好轉。
許師長一直在等,等著那個被老中醫唸叨了三天的宋芸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