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於下意識後退了數步,看著阮江西的瞳孔,竟不禁慌張失措:“阮江西,你——”
“葉以萱,”語氣,又平淡下來,阮江西輕聲說,“你不去看看她的傷勢嗎?燈光很高,鐵架很重,她應該會傷得不輕。”
“阮江西,記住,”蘇鳳於狠狠相視,一字一字,像是撕咬出聲,“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完,蘇鳳於跑上了舞臺,狼狽又趔趄。
血本無歸,落荒而逃,也莫過於此。方菲到現在都未能平復下來,驚訝之餘,更多的是震驚:“江西,你剛才的神情,太像一個人了。”現場太亂,別人興許沒有注意到,方才的阮江西,有多狠辣,有多強勢,像極了宋辭。
阮江西只是笑笑,並不言語,端坐著,看著臺上。
方菲久久不能平靜。
正是混亂失控時,於景言跑來,額頭上還冒著汗,停在阮江西面前,盯著她,一言不發,就死死瞪著她。
髮型有點凌亂,汗溼了妝,顯得有些狼狽,於景言怒目,對著阮江西就吼:“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讓人操心。”
吼完,甩手就走,似乎太急,踉踉蹌蹌的。
阮江西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