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不知所蹤"
看到李初九說完,主薄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門外等候。
房屋內陷入沉默。
過了半晌,於泊舟平靜的對主薄說道:
"梁主薄,等到赤月日度過以後,為我安排行程,我要去州城見州牧。"
換在平時,梁主薄肯定極力勸阻,但是現在,也只是輕輕應答一句,便退出後堂。
李初九此時還在門外守候,見主薄出來,趕忙迎了上去。
主薄沒有停留,邊走邊問道:
"南屏村有訊息麼?"
"回主薄,按照約定的時間,明日上午差不多就到了"
"還有"
李初九突然壓低了聲音。
"王金剛那邊最近有些不對勁"
梁主薄停下腳步,抬手打斷捕快的話,隨後二人來到薄廳,確定周圍無人後,示意他繼續。
"王金剛近日在軍營深入簡出,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其手下副官薛平卻頗為活躍,先是在藥堂購買了大批的草藥和療傷丹藥,又拜訪了城中,張,李,錢等三家大戶和四家武館,強行徵調了三十幾名二三關的武者。"
"最可疑的是薛平前幾日回家奔喪,回來時帶著一副棺材,且來回只花了三天的功夫"
"三天"
梁主薄嗤笑一聲:
"我沒記錯的話,薛平 的老家應該在廣平府吧,從永壽到廣平,來回三天,還拖著一副棺材"
,!
剛剛還面色平靜的主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他薛平要真有這等本事,也犯不著當個副官,咱們的王大人看來是等不及了,是不準備再拖下去了啊"
翌日清晨。
南屏村一行三四百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官道上。
經過一夜的趕路,終於在太陽昇起之時遠遠的看到了永壽縣的城牆。
狄七醒了以後,不顧周圍人的勸阻,將驢車位置讓給了村中老人,蹦蹦噠噠的跟在大部隊後面。
睡了一覺的他只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神清氣爽,連斷裂的胸骨幾乎都感覺不到疼痛。
"這丹藥是真管用啊,三顆下肚,骨頭都接上了"
跟在最後面的陳石頭看著對方活蹦亂跳的樣子,心中也不禁納悶。
這小子平時弱的跟個大姑娘似的,染個風寒都能躺十天半個月,怎麼這次受了這麼重的傷,反而生龍活虎的。
難不成我的藥真這麼好用?
想到這,陳石頭快步走上前,低頭詢問道:
"七娃子,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放心吧,叔,你給的藥可真好用,我現在感覺渾身都是力氣,胸口都不疼了"
說完,還怕對方不信的樣子,伸手輕輕拍拍胸膛。
剛拍了兩下,狄七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什麼玩意,硬邦邦的。
伸手探進懷裡,摸索一陣,竟然掏出一塊不大的手牌,手牌上龍飛鳳舞的雕刻著一個韓字。
察覺到異樣,陳石頭也好奇的看過來。
二人對視。
同樣的一臉懵逼。
"石頭叔,這是什麼?"
"你懷裡的,你問我,我咋知道"
"我也不道啊,醒來就在我懷裡了"
陳石頭接過手牌放在眼前打量著。
"沉水木做的,雕工還不錯"
狄七湊上來
"很值錢麼?"
"值錢倒是不值錢,也沒什麼大用,就是比較少見,最重要的是,咱們這邊沒有,這不是永壽縣周邊的東西"
"這種木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