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個女屍,已經腐朽了,剛剛咱們看到的就是這女屍的頭髮,不過這個邪祟比較老實,我建議咱們就別招惹她了。"
明燈聽完放下心來,雙掌合十誦唸佛號。
"阿彌陀佛,正該如此。"
狄七想了想覺得不保準,又去一旁搬了一塊大石,將缸頂封死,這才安心的走到一旁。
眾人將引路燈擺在兩邊,圍著中央,確切說是圍著明燈和狄七席地而坐。
就在這時,院牆外忽然傳來一陣鐵鏈抽動的嘩啦聲,同時小院的四周莫名的颳起一陣陣陰風,風聲嗚咽,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嘩啦聲不斷,但卻始終只在院牆外徘徊,似乎在恪守著某些規則一般。
程馨聽著那熟悉的鐵鏈聲,不自覺的朝狄七靠近了一點。
明燈周身散發著淡淡的佛光,與一旁的引路燈交映生輝,佛光照耀之處,連陰風都被驅散,他轉頭對狄七問道:
"狄師弟,這就是你們所說的那個,操控鐵鏈的邪祟?季師弟便是被這東西扯進濃霧生死不知?"
狄七手肘支在膝蓋上,手掌杵著下巴,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這東西想來是在我手裡吃了虧,一路尾隨過來試圖報復。"
明燈輕笑的點點頭,心中確是不信。
邪祟之所以叫邪祟,就是因為他們行為怪異,且只能按照一定的規律行動,常人看來的深仇大怨,放在他們身上未必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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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既然能離開自己地盤,一路跟著對方來到這處小院,一定是對方身上有什麼吸引著他,或者說是狄七從他身上奪走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這兩種可能無論哪條都代表著狄七身上有點不一樣的東西。
"狄師弟,之前的出行可有收穫?"
此言一出,幾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程馨柳眉微蹙,目光不善,薛無刃和餘悅則是滿臉的好奇。
按道理來說,明燈明目張膽的問這種問題,已經是犯了忌諱,秘境歷練,各憑本事,誰也不會將自身的所得公之於眾。
明燈似乎也知道對方不可能回答,自顧自的說道:
"我們三人之前在一處山坳中發發現了一處密室,密室門口鎮守著一株大樹妖,實力極強,合我們三人之力也只能勉強自保,若是再加上狄師弟的破邪法,想來也有了一探的實力,狄師弟可有興趣一同前往?"
狄七眼簾低垂,默不作聲,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他現在只想快點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至於機緣不機緣的他還真不在乎,之前他也問過程馨,如何才能離開秘境,得到回答模稜兩可,她只說等時辰到了以後,只要手中有源,便會被排斥出去,再多的,她也不甚瞭解。
這期間他也旁敲側擊的向程馨問了一些明燈的事情,結果也不如意,他們都是經由季雲修牽頭而來,彼此間並不熟悉。
原本他已經篤定對方這個大禪寺弟子是冒充的,不太想與其有過多的接觸。
但是就在剛剛,明燈執行誦唸佛經的時候,龍印大師在自己手上留下來的那塊印記微微發燙,似是在呼應著什麼,這異狀讓他對明燈的身份再次起了懷疑之心。
印記的反應像極了在呼應同宗功法,但是對方又不識得龍印。
他看著明燈笑吟吟的臉,面上愈發凝重。
程馨也看出了不對勁,小心得觀察兩人的神色,燈火搖曳,綠光照耀在兩人的臉上,寂靜中透露著詭異。
她不知道兩人間隱隱的敵意是從哪裡來的,據她所知,明燈和季雲修也只是點頭之交,並不存在明燈想為季雲修討個公道的說法。
在經過了季雲修被邪祟拽走生死不知後,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