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對這位豪門公子哥想入非非的色女,也不是追逐名利的勢利小人,亦不是心懷叵測的歹徒,充其量不過是浪跡天涯無家可歸的人,想要暫時的尋一處避風的港罷了,僅此而已。
“傾夫人覺得我有哪裡是不一樣的,其實每個人不都是不一樣的麼,這世上不可能有長成一模一樣的人,這並不值得奇怪的吧。”
韓思雅給她如此一說,面色僵硬了一下,卻也不見惱,依舊保持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蘇小姐應該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不過呢,如果你不願意解釋給我聽我也無所謂,我對蘇小姐也沒有任何敵意,我所關心的是,蘇小姐和我兒子現在的關係。”
“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您不必誤會什麼。”染染略略的仰起頭來,望著對面的人:“即便他對我有什麼想法,我也不可能對他怎樣,說句不客氣的話,貴公子;交往過的女人多得數也數不清,他很適合那種尋新鮮找刺激的夜市女,不適合我這種一板一眼的人。”
韓雅思聽她的前半段話有些釋然,可是及至聽到那句“他很適合那種尋新鮮找刺激的夜市女”她的臉色直接就成了絳紫色,這話說得,也太有侮辱性了吧。
傾家的兒子,竟然可以給人說得這麼不堪,叫她這個做母親的情何以堪呢?
不過她還是把怒氣壓制了去,依舊擺出儒雅溫厚的嘴臉:“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還真是心裡沒底,畢竟對我家傾璃想入非非的人實在太多了,就像是蒼蠅一樣轟走一波又一波,唉,實在沒法子,誰讓他長得這般出眾又有女人緣呢。”
這句話多少帶了一種反激的意味了,不過,心裡不存雜念的染染倒也
不當回事,畢竟人家也沒指名道姓,而且說得也的確是事實—蒼蠅的確很多,關她慕染染什麼事,這樣一個花花公子,打死也不不會成為她的真命天子吧。
“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可以離開了麼,傾夫人?”
染染實在不願意面對這個自詡清高又自以為是的的貴婦人,此刻覺得也沒什麼好繼續聊的了,索性就想離開。
不知道那邊喝的怎麼樣了,傾璃如果找不到自己會不會擔心—這麼想了又覺得自己實在可笑至極,他和她不過萍水相逢,儘管平心而論傾璃是那種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內地裡有點古道熱腸的傢伙,可是,短短的幾天接觸,還不至於就讓他對自己擔心記掛到何種程度的。
意外的是,韓思雅卻沒有要就此放她走的意思:“既然蘇小姐如此光明磊落;有如此的清高,就不擔心留在我兒子身邊有什麼不妥麼,畢竟你,有些方面很出色。”
染染想不到自己如此說了對方竟然還是執意要讓自己離開,心裡忽然有些低落,她沒有必要一定留在傾璃身邊,可是又有些莫明的情緒在裡面,不想很快的離開。
也許是因為她實在無處可去的緣故吧,到了哪裡都是孤苦無依的一人,傾璃縱然不是做朋友的首選,可是一而再的幫了她的忙,心裡總還是感激的。
但是以她清傲的性子,既然不受歡迎,何必死乞白賴的叫人防賊一樣的防著呢?
離開不是不可以,但也總要有個條件吧,染染這樣想,染染這樣想,所以她選擇沉默不言,等著對方的下文。
按照常理推斷,這時候傾夫人應該給出一定豐厚的條件,而她,也的確需要點什麼,背井離鄉,舉目無親,如果身上一無所有,也的確不大好過,而以傾夫人的實力,自己想要的東西於她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果不其然,韓思雅笑著開了口:“蘇小姐隻身在外,自然很多的不方便,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我這裡有一張一百萬的卡,你拿去,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如此開誠佈公的說辭,像是打發一個懷了孕的小三。
染染隨手把那張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