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咬你滿臉花。”一把將手裡的毛巾扔到對方的臉上,丫丫轉身去睡覺。
本小姐現在心情不好,沒有閒心伺候他大少爺,回屋睡覺。
羅家齊僵著身子一直沒敢動,直到丫丫走了,才呆呆的伸手摸摸自己的唇——他被親了?親的還是嘴上?
大哥,那是咬,不是親。
不不不,當然是親,不管怎麼說也是有親密接觸了,親兄妹可不會咬嘴唇玩。
越想越開心,越想越高興,忍不住的一咧嘴角,“嘶……”真疼,這丫頭,咬的還真狠。
呲牙咧嘴的羅家齊,傻乎乎的捧著毛巾,想回味一下一開始的親密感覺,可後來發現,剛剛他光顧著震驚了,竟然忘了是什麼滋味?似乎,有些溼溼的,熱熱的,還怎麼來著?唉,咬的太快了,都沒給他時間品味,帶著無限的遺憾和滿嘴的傷痛,羅家齊表情怪異的回屋了。
第二天一早,看到哥哥嘴上明顯的咬痕,丫丫有些後悔:你說這出去多影響形象啊?昨晚怎麼一衝動就下口了呢?換個地方咬也成啊。
“哥,我給你上點藥吧。”至少讓它好的快點。
“啊?不用,沒事,這都小傷,用不了幾天就好。”羅家齊早上起來,看到鏡子裡的傷口就一直笑眯眯的,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丫丫,我一會兒送你去上學?”趁著這個愛的痕跡還在,他想四處多逛幾圈。
“不用,不用,哥,你要是公司沒事就在家休息兩天吧,真有應酬讓大力哥去。”否則這形象會讓人笑話的。丫丫再次後悔。
“不要緊,多大點傷?今天還有一個會要開,你不用我送我就先走了,晚上去學校接你。”說完,羅家齊開心的連早飯都沒吃,轉身就走。他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去接妹妹放學,反正不管送上學和接放學,效果都是一樣的。
看著心情明顯不錯的哥哥,丫丫有些傻眼。
她昨天就在他嘴上咬了一口,也沒碰到對方的腦部神經吧?人怎麼有點傻了?難道自己還有什麼隱形的傳染病菌不成?
——我是分界線——
老闆的嘴被咬了?這可是個大新聞。
面對一路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羅大老闆沒有任何煩躁,表情悠閒又自在,現在誰都不能阻擋他心裡的愉悅心情。
“你,你,你這是被誰給咬了?丫丫沒看到吧?”作為好副手兼好哥們的於大力同志,忙把門口的羅家齊拽了進來,並焦急的把門關上。這要是傳到丫丫的耳朵裡,好友的終身幸福豈不是沒了?
“你什麼腦子?我這麼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要不是我願意誰能強迫我?真是,外人誰敢咬我?”羅家齊不平不憤的瞪了一眼於大力,這什麼智商?
“你願意?還能是丫丫?”於大力堅決不信,他的丫丫妹子賢惠著呢,對羅家齊照顧的無微不至,還能咬人?
難不成?“羅家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你對丫丫動粗了?”於大力眼含指控,太禽獸了。
“一邊兒去,誰對丫丫動粗了?我敢嗎?”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這個二百五打破了,什麼猥瑣想法,還對丫丫動粗?他要有那本事,能憋了這麼多年?
“不敢丫丫怎麼會咬你?一定是你不對。”他絕不相信那麼懂事的丫丫妹子會無故咬人。
“你……”羅家齊剛準備用武力讓對方明白事情真相,兜裡的手機響了。
“喂?爸啊?您昨晚沒事吧?”他記得老丈人喝的比自己都多,“什麼?真的?”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羅家齊眼含興奮不斷的應著。
放下電話,他笑看向關心自己的於大力道:“其中一個兇犯終於沒事了,被帶到警局,準備候審。”那個昏昏沉沉的小子總算是徹底清醒了,可另一個,卻成了植物人,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