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也是花道社的社長。根據成員的反映,當天,兩天除了關於插花藝術的討論外,還提到了另外一個人——柳瀨貴史。”
“很不巧,這位同樣是花道社的成員,也是木木平的好友,在一個月前因為受不了校園霸凌而自殺去世了。”波本神情未變,看向琴酒時,也是一致的冷漠,連假惺惺的可惜都省略不作了。
“「兩起事件或許有關聯也說不定」,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們繼續調查。最終的結果是,在柳瀨貴史自殺前一天,木木平其實也在現場。原本是幫手的同伴,卻因為恐懼變成了敵人的幫手。”
大概能想到後續劇情了,但琴酒不想發表任何看法。
“在背叛朋友後無比愧疚,這點兒愧疚因為朋友自殺上升到了極點。”波本幫他發出了感嘆,儘管語氣並沒有特別的感性,“但這不代表,他會因此而自殺……事實上他只難過了一個星期。”
“落合代子爭辯的其中一個理由是遷怒,認為他不配做柳瀨的好朋友。沒錯,你肯定有頭緒了,她的確喜歡柳瀨哦。”
真是樸實的劇情,刑警的檔案裡似乎有很多。
琴酒忍不住拿起了旁邊的酒瓶,抽出個杯子先給自己來上一杯。
“…你不能認真點嗎?“波本微微咬牙。
就算沒有多大的分享欲,但眼看著別人走神,還是會不爽啊!
沒有加冰的威士忌口感稍微有點灼喉。
琴酒在考慮要不要說得直接點,比如:說出定論就行了。
“我已經很簡練了。”波本“嘖”了聲,看著琴酒不置可否的樣子,有點自暴自棄,“你這麼敷衍,小心下次中招,我不會幫忙哦!”
關於這一點,偽刑警倒是莫名有底氣,“我會自己想辦法。”
波本略遲疑地問道:“這就是臥底警視廳後的自信嗎?”
說起來,琴酒的臥底身份可以接觸到刑事案件,那是…搜查科嗎?
“……”琴酒無語極了,並且感覺自己被看低了。
即使他沒有為案件費心的想法,也不代表他不會推測啊。
killer可不是隻有槍耍得好。
“ok。”波本擺了擺手,擺出了認錯的態度,“是我話太多了。”
“所以,你要繼續你的「話太多」嗎?”
“你這人…”波本很難服氣,“既然一點興趣都沒有,在開始前就要說出清楚啊,直白地說「我,不想知道細節,你們可以交答案了嗎」——這種程度的溝通,對你我都是最省事的。”
琴酒不知道波本是有意還是無意,考慮到徽章的事隱瞞不了多久,稍微透露下應該不要緊,“我只是以為,這次的案件會牽連出組織。”
波本面露詫異:“組織?”
“嗯。”
“你懷疑這些案件…”被當成「懲罰」釋出的案件。
波本念頭轉了轉,接著搖頭否定了,“如果它們真的和組織有關聯,那麼我們的工作就是收尾,幕後無論如何都會提醒的——在上一次案件,交出答案,報警的那一刻。但是,這麼長時間,你沒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