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那麼緊張。”雷司令看不上去了,出於相同的處境,她不得不提醒,“不是說有方法破解嗎?”
只要在那之前破解了,不需要去執行,那還用在意選中的是誰嗎?
當然,不敢說的是,她現在有點擔心,波本根本不想提前破解。
“對啊…”波本恍然大悟,轉眸向琴酒,“好吧,我跟你走。”
聰明的 killer意識到不妙,開始後悔,“要不,明天再說?”
“不行!”
此時,換成想通了的波本無所畏懼了,“是你想邀請我的!”
“……”
愛爾蘭再次冷笑,代替眾人說出了心聲,“你這傢伙,明明很開心!”
裝給誰看呢!
大家那麼熟悉了,誰還不清楚你心裡的想法呢!
波本也不和他們爭辯,只當沒聽見,大步走到了副駕駛側,“走?”
琴酒遲疑了幾秒,到底是顧及形象,沒有真正地反悔。
拉開車門,矮身坐到裡面,啟動以後,炫技術似的從這裡撤退。
可以說看不出絲毫留念了。
基安蒂再次為蘇格蘭抱不平,“你就這麼看著,不追上去嗎?”
“…沒理由追上去吧。”本來還有些擔憂的蘇格蘭立刻擺出不在意的模樣,他看向了現場唯一比較親近的黑麥,“怎麼樣,要一起回去嗎?”
黑麥不置可否,長腿往外一邁,頗有壓迫力地按響了車鑰匙。
“總之,先回去吧。”蘇格蘭明白他答應了,禮貌地敷衍了一聲,便快步跟在後面。比起討論誰喜歡誰那種事,還是想想該怎樣度過眼前的難關,以及……問清楚波本有沒有不一樣的心思。
基安蒂面無表情地目送,等他倆驅車離開後,“真可惜,我本來還想跟你們分享一下的。”那麼著急,究竟有沒有發現琴酒的目的啊喂。
伏特加不是很愉快地說:“你該不會想把大哥的話說給他們聽吧?”
“我可沒那麼說。”基安蒂雙手一攤,否認道。
“那你……”
“只是稍微提醒一下而已。”
“……那還不是說了嗎!?”
雷司令不明所以,遲疑著開口:“琴酒說過什麼嗎?”
拋卻因小夥伴被替代產生的憤怒,基安蒂對雷司令的印象還不錯,花了點時間消化這種負面心緒,輕“嘖”了聲,“算了,你也是被命令的…”
要怪只能怪這該死的遊戲,還有下令要玩遊戲的某位。
“詳細情況不好說,簡單來說就是,琴酒是個海王。”
“……”
很奇異的,雷司令居然沒有感到很震驚,大概在懷疑同事是個gay的時候,所有的驚訝都用光了吧——不就是放不下任何一個人的渣渣嘛,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想想琴酒那張臉,感覺完全可以做得出這種事。
她看基安蒂似乎沒想開,便好心地勸說:“反正其他人沒有意見。”
海不海王的,只要被網住的人不在乎,局外人能說什麼呢?
愛爾蘭再次擰緊了眉頭,還有那麼點不相信,“琴酒那傢伙真的……不是,你們怎麼接受得這麼快?”
稍微有點道德感,給我譴責那傢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