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是這盒雪顏膏,在她本可以不留疤痕的傷口上硬生生留下一條淡淡的痕跡,因為這條疤痕,她變得更是自卑,不知被多少的公子小姐嘲諷。
“若兒,喜不喜歡?”
容若抬頭,臉上是滿滿的感動的神色,“謝謝二嬸,二嬸對若兒真好。”甜甜一笑,就如她現在的年紀該有的天真無邪。
李氏見容若乖乖的上鉤,眼底閃過得意的色彩。
“你喜歡就好,也不往二嬸為你廢的一番心思。”李氏滿意點頭笑著道。
是啊,真是廢了好一番心思呢,可是卻是白費的!
“你看,我只顧著你了,你母親怎麼樣了,身體好些沒?”像是突然想起來般,李氏懊惱的笑著問道。
“二嬸不要擔心,母親好些了,大夫來看過了,給開了藥,現在已經睡著了。”容若滿臉感謝的神色,看向李氏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感激。
“那就好,大嫂那身子,總是不能讓人放心。既然要送的東西送到了,二嬸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嵐音軒歇著吧。”李氏見目的都達到了,也就不想多留,起身便離開了。
容若要去送她,卻被李氏制止了,容若正好也就不去送了。
看著遠去的紅色身影,容若微微淺笑,笑容裡卻滿是冰霜。
臥房內,母親已經睡熟了,容若看著容顏消瘦的母親,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有些蒼白的唇瓣,一雙眸子漸漸染上冷冽的神色。
想起周大夫的話,那樣罕見的毒藥不是李氏這種小門小戶出身的人能弄到的,那麼,是誰想要母親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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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半夜的陌生男子
火,無邊的火海彷彿地獄中的惡魔般無情的向她撲來,容若覺得自己渾身被火燒的生疼,耳邊是上官清煙嘲諷得意的大笑,面前是蕭以恆無情冷厲的眼神,那樣冷若冰霜,那樣無情的譏諷,化作一條毒蛇將容若的身體纏的如置寒譚,而在她身邊飄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孩子,不停的叫著她孃親,那樣的悽慘,容若整顆心像是被無數毒針狠狠的扎,疼的她那樣深入骨髓。
那樣深入骨髓的疼痛,將容若從無邊的夢魘中拉了出來,容若緩緩的睜開眼眸,見周圍一片的黑暗,窗外有著淡淡的銀光鋪灑,透過窗稜在屋內的地上灑下淡淡的光暈。
容若雙手艱難的將自己的身子支撐著坐起來,她身上單薄的裡衣已經有些潮溼,臉上是一層薄汗,心底彷彿還殘留著淡淡的疼痛感,容若用衣袖擦了擦額角的汗珠,一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水藍色的錦被。
是夢,額頭清晰的疼痛,告訴她她還活著,那樣地獄般的一切不會在發生,她不回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一輩子,她一定讓那些欠她的人都親身嚐嚐下地獄的滋味。
忽然,容若感覺一道淡淡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似有若無清清淡淡卻帶著審視。
容若猛的抬頭,便見自己臥房窗邊的軟椅上坐著一位身材修長的男子,淡淡的月光下,男子烏黑潤澤的髮絲發出淡淡的光暈,長長的烏髮鬆鬆誇誇的綁在身後,別有一番不羈的意味。男子背光而坐,淡淡的光芒下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卻能分辨出那稜角分明的臉龐,不難看出這是一名俊美的男子。
他微微斜倚在一邊的桌子上,一手輕託著下巴,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整個人透著一股慵懶卻不乏優雅清貴。男子見容若發現了他卻不見一絲緊張的樣子,眸光依然肆無忌憚的落在容若的身上。
容若似乎感覺他輕輕的笑了,氤氳的水眸漸漸染上一抹薄怒。
“閣下半夜擅入女子閨房,是不是有些不正人君子?”容若將身上的錦被拉高蓋住自己的全身,話語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