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但今日和人鬥法我已經元氣大傷,實在不宜辦理此事!而且陳翁也不是不知道凡少爺和我勢同水火,想要他依照我的指示行事他絕對不會贊同的,所以我去了只會讓事情更糟!”徐長青搖了搖頭,然後淺淺一笑,說道:“不過我可以舉薦一個人,只要這人出馬,必然能夠將凡少爺和那兩個人救出。”
“何人?”陳德尚急聲問道。
“肖恩先生!”徐長青笑著說道:“肖恩先生有英國上議院議員的身份,清廷的官差是不能夠搜他所乘坐的馬車,所以只要肖恩先生去了,直接用馬車把他們接回來就可以了。”
“對!對!”聽到有辦法解決,陳德尚哈蛤一笑,連連點頭道:“不錯,肖恩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怎麼把他給忘了?老夫現在就去找他。”
說著,陳德尚就準備起身去找肖恩,而徐長青則伸手按住了他,說道:“別急!趁著這個時候,我有些話還請陳翁記住,至於照不照辦,就是你陳翁的事情了。”
陳德尚連忙一臉謙虛受教的樣子,說道:“還請先生,不吝賜教,老夫必定將先生的話銘記於心。”
“凡少爺參加革命軍,就和當年陳翁毅然而然的參加變法是同一個道理,都是為了國家富強,所以陳翁才會如此喜愛凡少爺。”徐長青端起桌子上的茶碗,淺淺的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就如同當年我說那位老太太的氣數未盡一樣,現如今的清廷一樣氣數未盡,只要那位老太太還活著,清廷就還有一分氣運在裡面!年初之時我用周天靈簽上法推算我華夏這幾年的氣運走向,得出的結果是東方大利,南方漸起,西方不動,只有北方才是決定清廷何時結束的關鍵,而那北方可決定華夏氣脈走向之人應該就是陳翁心中所恨之人。”
“什麼?是他!”陳德尚臉色驟然一變,變得極其難看,喃喃自語道:“為什麼會是他?怎麼可能是他這個卑鄙小人?”
“陳翁,勿要動氣!”徐長青伸手拍了拍陳德尚的肩膀,說道:“此人是否卑鄙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身後絕對有高人相助,從他仕途一帆風順,每每出現危機之時,最終都會化為轉機這一點來看,此人若無高人相助,我說什麼都不信!此外我曾看過此人年輕之時和後來在天津之時的照片,發現此人去往天津之後,便七竅皆開,氣衝雲霄,與天上主管世間個人運程生死的北斗七星相互呼應,而且臉上也帶有蟒紋。看樣子他是在去往天津之前便被高人用霸道手法開了七竅靈脈,然後依照古法以以蟒吞龍的格局將其先人遺骸葬於滿清龍脈之上,讓其吸收滿清龍脈的殘餘氣運。這種面相和漢朝王莽極其相似,看來此人的野心不單單只是做個兵馬大元帥之類的官爵。”
“那小人好大的胃口,難道他就不怕被撐死嗎?”陳德尚陰沉著臉,來回走動了即便,臉上閃過一道狠色,說道:“先生,這次老太太似乎想要對付他,奪了他的兵權,將他調入京內,你看是否有辦法乘機斷其氣脈?”
“不可,此人氣運已經成形,並且和我華夏氣運相連,成了華夏大劫的第一應劫之人,如果斷他的氣脈,那就是斷我華夏一族的氣脈,這可是要遭天遣的。”徐長青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陳翁請放心,此人以左道手法強行開運,雖然可以令到氣運一時強盛無比,但是卻無法持久,當他權勢達到人生頂峰的時候,也就是他氣運衰竭之時。”
“那還要等多久?”陳德尚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徐長青故意藏了一部分,然後立刻轉移話題,道:“恕我直言,雖然眼下那人氣勢走低,但卻是潛龍隱匿,不久的將來必然會騰雲而起。此外他雖然已經被奪了兵權,可他麾下大將卻還掌握了實權,根基穩固,氣運深藏,絕非苟延殘喘的清廷所能撼動。陳翁不該與其相對抗,應該順勢而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