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點點頭,道:“你說吧!想要我幫你算什麼。”
這話顯然說中了周冠生的心思,他愣了愣,稍微想了一下,神色肅然的說道:“在下想先生幫我算算,我們政黨在江西是否已經陷入了死局?若是死局,出路又在何方?”
“其實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有何必多此一問!”徐長青淺笑著搖了搖頭,直接將其內心想法掀開,說道:“即便我這樣一個剛剛回國的人都看出你們江西的一番做為已經將你們自己逼上了死路,像你這樣的才俊之士又豈會看不到,你之所以會把想法藏在心裡,只怕也是想到若說出來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周冠生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既沒有肯定徐長青的說法,但也沒有否定,只是在沉默了片刻後,抱拳道:“還望徐先生為我黨指出一條脫離死局的明路!”
“我沒有明路可以指給你,能否走出死局,全都在於你們自己,看你們中間是否有人能夠在死局成為必死之局以前,站出來撥亂反正,力挽狂瀾了?”徐長青看著周冠生,視線似乎已經將其看透一般,沉聲道:“你既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和人選,就應該堅持你的想法,猶豫不決、優柔寡斷乃是大忌。”
徐長青的這番話,似乎點醒了周冠生,他眼中深藏的那一絲迷茫也盡數消散,同時他所不知道的是當他的內心開始醒覺的時候,他身上的龍脈氣運由散氣開始凝聚成形。在徐長青的眼中,一條正氣凌然的青龍已經在他周身若隱若現,一種常人無法聽到的龍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若不是徐長青施法將之禁制於這個房間內,只怕這裡已經****在一些有心人的眼中了。
周冠生跟著又問道:“敢問先生,若是我們破此死局後,出路又在何方?”
“西北!”徐長青之前在車上觀其掌紋的時候,就已經看出其氣運之所在,於是直接回答道:“以小觀大,你的氣運在西北,你們政黨的氣運也會在那裡。”徐長青略微含糊的回答並沒有讓周冠生滿意,他似乎還想要問得更具體一些,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徐長青卻已經抬手製止,並站起身來,說道:“我們已經緣盡與此,在多說就過了,要知道有過不及,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周先生,將來無論你們政黨如何變化,還希望你能夠幫我照顧好我的這個侄女,不要讓她受了委屈!”
李清音錯誤理解了徐長青這句話的意思,連忙否認道:“徐伯伯,你弄錯了!我和周書記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周冠生也愣了愣,同樣沒有明白徐長青話中之意,連忙解釋道:“徐先生,你誤會了,我和清音只是普通同志關係,我和她其實都已經有……”
“不!是你們會錯意了!”徐長青制止他們解釋下去,故弄玄虛提醒道:“周先生,你只需記住我這句話就行了,等到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其中用意。”
說完,徐長青也不再停留,直接在兩人面前施展瞬移之法,消失在他們眼前,從這個位於上海市中心地帶的小樓裡,移動到了他曾來過的上海龍王廟前。周冠生和李清音兩人雖然都已經知道徐長青身懷神奇的玄門法術,但是再次見到還是感到極為驚奇,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清音同志,有件事我想要拜託你!”周冠生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李清音自己猜道:“你是想要讓我拿著徐先生的信去找外公對吧?這個沒問題,我會很小心的。”
“這件事的確只有清音同志你才能做到,相信你也能夠完成得很順利。”周冠生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直言道:“不過我想要拜託的事情並不是這一件。清音同志過一段時間就要去江西了,我希望你到了江西后,若是有人問起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把我最後問徐先生的那兩件事說出來。”
看著周冠生嚴肅的表情,李清音也感覺到這可能比她剛才想想的要眼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