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們幾個,快點按住他啊,這是毒癮發作了!”管教聽到費賀煒的話後,反而不急了,毒癮發作的人都是這幅樣子,只要撐過這勁也就好了。
“煒哥,你忍忍,忍忍啊!”
大龍幾個人一起撲了上來,七手八腳的將費賀煒按在了地鋪上,這哥幾個心裡也納悶著呢,老大剛才還說讓咱們毒癮發作的時候忍忍,可他現在怎麼卻是要死要活的呢?
“媽的,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老子疼死了!”
被死死按在了地上的費賀煒是欲哭無淚,忽然右腿齊根處又是一陣劇痛傳來,鑽心的疼痛讓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生生的將眾人給推開,在地鋪上打起滾來。
“可憐,這就是吸毒的下場啊,真該把這景象給拍下來送到戒毒所去,多好的教育後人的題材呀!”
鐵門外的管教看的是咂嘴不已,他在這裡幹了二十多年了,也沒少見那些癮君子發瘋,但是像今兒這般激烈的,還真是頭一遭遇上。
“開門啊,你媽的,我大哥不吸毒,他不是犯癮了!”
費賀煒在通鋪上打著滾,大龍卻是衝到了門邊上,衝著管教大聲喊了起來,他知道費賀煒是從來不沾毒品的,眼下這情況,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小子,你糊弄誰呢?你那他那口吐白沫的樣子,不是犯癮是怎麼回事?”管教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要不是看這幾個傢伙花錢大方,他還真想拎出來教訓他們一頓。
“疼死我了,老子不活了啊!!!”
就在大龍和管教交涉的時候,打著滾的費賀煒突然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竟然單腿在通鋪上站了起來,死命的用那條左腿在地上一撐,一頭往對面的監牆上撞了過去。
“噗嗤!”
隨著費賀煒的腦袋撞上了監牆,一聲像是西瓜摔在地上的聲音響起,一股血花四處飛濺,費賀煒的慘叫聲也隨之止歇住了,身體軟綿綿的順著監牆倒在了地上。
為了防止犯人逃跑,拘留所的監室和看守所都是一樣的,這監牆的表層可都是實心的水泥澆築出來的,費賀煒拿頭去撞,等於是拿著雞蛋在碰石頭。
落在了地上的費賀煒,整個頭蓋骨就被撞碎了,紅的鮮血白的腦漿順著他的頭髮流淌了一地,還沒完全失去知覺的身體,在無意識的抽搐著。
“自……自殺?”
門外的管教也看傻了眼,他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連忙按響了門邊的警報,整個拘留所瞬間變得燈火通明起來,駐紮在這裡的武警也列隊趕來了——
“媽的,費了我這麼大的功夫,不知道這秘術到底成不成啊?”
遠在幾十公里外的那個四合院裡,葉天也是一頭大汗的癱坐在了地上,原本擺在桌子上的那個人像,此時卻是變得殘破不全了,連腦袋都碎掉了一半。
製作出人像並沒費葉天多大的功夫,不過在使用秘術催動這個載體的時候,卻幾乎耗盡了葉天全身的功力。
“應該是成了吧?否則怎麼會這麼費勁呀?”
坐在地上調息了好大會,葉天才恢復了一些體力,伸手拾起那個只剩下半邊身子的玉石人像,葉天感應了一下,發覺人像內的那縷氣機已然是消失不見了。…;反正步驟都是按照傳承秘術中所做的,成功與否葉天現在也無法判定,只能將地上的玉石碎屑打掃了一下,然後上床睡覺去了。
……
“大爺,我給人送下東西。”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葉天就從家裡拿了件被子,打了個計程車直奔東城分局的拘留所,在門口和看門的老大爺嘮了起來。
昨兒費了那麼大的勁,葉天心裡也是好奇不已,一夜都沒睡好,這剛過了八點,他就趕到了拘留所。
“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