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九成不是。”
小魚嬌哼了一聲,風情萬種地斜睨了他一眼。何太沖急問:“願聞其詳。”
張超群笑道:“若是處子,聽到我吖摸她,必定死也不肯,即便因為懼怕我們,也應是又羞又怕。”
何太沖撫掌讚道:“對極,對極,分析得是。”
張超群又道:“這位小魚姐姐固然是羞澀,卻並不如何害怕,此其一也,第二,我以手撫其私處,若是處子,必定苦苦哀求,雙腿夾緊,不讓我得逞,但我手上稍稍用力便摸到了,摸了幾下,便春意萌動,你瞧,我手指可都溼了。”
何太沖連連叫好,連稱高明,那小魚卻是羞得狠了,不依著扭動著腰肢。
房中眾窯姐兒見他不過十八九歲的少年,居然比那些終日泡在脂粉堆中的恩客都懂得多,驚奇不已。卻又哪裡知道,超群哥他雖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歲的外表,心智卻是早已有三十歲了,這點東西,不過是小兒科。
小魚小雁更見他年少英俊,身材健美,舉手投足間,風采翩翩,暗暗喜歡,兩女四隻眼睛,不住地飛起媚眼來。
張超群笑眯眯地道:“你是小魚還是小雁?”
小魚低垂螓首,羞羞答答地道:“我是姐姐小魚。”
張超群在前世和國防部長千金結婚之前,也算是風月場中的高手了,來到這個倚天世界,第一次接觸到這個,想到這個古代是沒聽說過這病那病的,索性放縱一回,見何太沖兀自放不開,便笑道:“楊大哥,咱們男人出來玩,就是圖個開心,逢場作戲,一夜風流刺激,盡情歡娛一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說著,一把將小魚摟在懷裡,放在大腿上,問道:“小魚姐姐,剛才小弟摸得你舒不舒服?”
一老一小逛窯子,老的那個跟初哥似的,小的那個反倒是像風月老手,眾女都覺驚異新鮮。
小魚輕嗯了一聲,張超群嘿嘿一笑,道:“那,小弟摸得你舒服了,你有沒有什麼獎賞啊?”
超群哥一邊說,一邊將一隻手伸進她裙子,在她大腿上來回撫摸,小魚“唔……”
地嬌哼一聲,嬌軟身軀癱在他身上,摸了幾下,那小魚從臉上一直紅到脖子,春…意盎然,兩腿不由自主地撇了開,只見超群哥一隻手在那兩腿之間拱起,輕輕撫弄著,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那隻小魚越叫越是大聲,身子抖顫著扭擺起來,連聲求饒。
張超群卻是不肯饒了她,那隻手的幅度漸漸加大。
“爺,饒了我吧!別……別再弄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嗯……嗯……”
隨著一聲蕩人心魄的長長嬌…吟,那小魚身子猛地一挺,渾身一震,酥酥軟軟地趴在張超群身上,嬌喘不已。
在場的女子都不是沒經驗的處,哪能看不出小魚被這英俊少年摸得洩了身?人人面紅耳赤,都覺驚奇,只是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只是一隻手,輕描淡寫地就摸得小魚洩了?
張超群將手拿了出來,只見兩根手指上,白白的粘稠液體溼淋淋的,轉頭向一個紅衣窯姐兒道:“幫我舔乾淨!”
那紅衣窯姐兒囁嚅著道:“這……這……不要吧?”
張超群頗覺失望,原來這古代的窯姐兒不玩這個的,便改口道:“那有帕子沒有?”
紅衣女急忙從身上取了手帕,上了前來,幫他擦拭手指,張超群轉頭向呆立著的小雁道:“剛才你和小魚不是說會唱曲跳舞麼?”
小雁臉上一紅,道:“公子想要聽什麼?”
張超群笑道:“當然是聽十八摸了,這還用問?嘿嘿……小爺喜歡邊聽邊看,不能穿衣服的哦,你們倆都去,我跟楊大哥要一邊喝酒一邊聽。”
小雁忸怩了一下,期期艾艾地扶著腳下虛浮的妹妹小魚,走到廳中圓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