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是哪位大家的真跡才能配得上這樣金絲楠木的錦盒和魯班鎖啊!”傅晏清感嘆一聲。
眾人也都好奇,畢竟光是一個裝著畫作 的盒子都這麼高階,那裡面的畫又能差到哪裡去。
傅晏清伸手就要去拿那幅畫出來,被他媽喝斥了一聲,“傅晏清,你別毛手毛腳的,這是你大嫂送你爺爺的禮物,讓爺爺來拿!”
傅晏清伸出去的手一頓,隨即恍然大悟,“對對對,爺爺是今天的壽星翁,是的讓爺爺來拿。”又看向江晚檸,抱歉的笑了下,“嫂子對不起啊,我太激動了。”
江晚檸自然不會跟他計較這個。
傅晏清拿著錦盒放到老爺子旁邊的桌案上。
“爺爺,您快拿出來看看。”
傅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拿出木盒子裡的畫。
管家上前接住畫,一幅山水畫就這樣展示在廳內眾人面前。
“嘶!”
廳中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傅老爺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這幅圖。
傅修堯和傅修明也從座位上站起來,走過去,近距離打量著那幅畫。
“這,這,這難道就是失傳已久的《千山萬水圖》?”
傅修堯盯著這幅圖,突然兩眼放光,驚道。
傅修明聞言驚訝的看向自家大哥,又看向眼前的畫,“大哥你說的可是大家張端隨那幅《千山萬水圖》?”
饒是傅修堯見慣了各種大場面和各種稀奇珍寶,此刻見到這幅畫也難掩心中訝異,聽到三弟的話,鄭重的點了下頭,“不錯,正是魏朝時的張端隨的得意之作。”
“不是說張端隨的這幅《千山萬水圖》在戰亂時就毀於戰火了嗎?大伯你會不會看錯了?”傅晏清也驚訝道。
除了九歲的傅晏謹,廳內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是學過歷史的,書上就有記載這一段歷史,就連編寫教案的人都不禁惋惜這幅圖就這樣隨著端隨大師喪身於戰火之中。
這是文物的悲哀,更是時代的悲哀。
一直盯著這幅畫,自始至終從未開口老爺子突然道:“這的的確確就是張端隨的《千山萬水圖》!”
老爺子這話一出,眾人對此皆確信不疑了,老爺子那可是從戰爭時期一路廝殺活下來的狠人,什麼寶貝沒見過,就連國家博物館裡那幾樣鎮館之寶還是老爺子捐贈的呢!
傅修堯抬了下金絲眼鏡,看著幾個目瞪口呆的孩子,點頭道:“你們爺爺說的不錯,這的確是《千山萬水圖》,當年這幅畫並沒有湮滅於戰火之中,而是讓一位富商買下來了。那位富商帶著這幅畫舉家南遷這幅畫也因此儲存至今,民國時,這幅圖曾經在m洲拍賣,當時咱們的國家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自顧不暇更被說一幅畫了。
後來聽說是被那位m洲的一位富豪拿下了 。這幅畫自那以後就成了私人物品。再後來又曾聽說那位富商因為破產,這幅畫再次不知所蹤,沒想到今日竟是在老爺子的壽宴上遇見了。”
傅修堯到底是二把手,知道的訊息要比別人多的多。
“原來是這樣,那大嫂你是怎麼得到這幅畫的?”南清逸問道。
眾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江晚檸身上。
就連傅老爺子也看了過來。
江晚檸莞爾一笑,“這是國外一個朋友家裡的私藏,他聽說我再想找古玩字畫做壽禮,他就寄了這幅畫過來了,至於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眾人本來還想繼續問問她的那位朋友到底是何方人物,但見她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問下去,那就有些失禮了。
“行了,既然都見過晚晚了,就出去接待客人吧,沒得讓人說咱們傅家沒有禮數。”
傅老爺子讓管家把畫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