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腳剛踏出玄夜司院子大門,門外三道身影便自黑夜中緩緩走來。
夜風輕拂,帶來陣陣幽香,那香氣中竟似摻雜著絲絲躁動之意。
寒月高懸,灑下清冷光輝,照亮了來人的模樣。
顧恆先是一愣,旋即看著為首的苗青曹,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苗青曹趕忙向著顧恆抱拳行禮,神色恭敬:
“都是屬下分內之事。”
顧恆伸手,在苗青曹愈發俊朗的臉上輕掐了一下,調笑道:
“瞧你,真是出落得越發水靈了。”
苗青曹身旁的苗青畫眨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這位許久不見的大人。
最後,站在兩人身後的女子吸引了顧恆的目光。
她身著一襲金縷衣,衣服緊緊貼合在她的肌膚上,將她曼妙婀娜的身姿展現得淋漓盡致。每一寸曲線都似經過能工巧匠的精心雕琢,流暢而迷人。
金色的長裙,裙襬輕擺間,若隱若現地露出她白皙修長的玉腿,仿若藏匿於雲霧中的美玉。她的秀髮烏黑亮麗,年節買的那枚精美的玉簪束起,面容白皙似雪,朱唇微微開啟,仿若盛開的嬌花。
顧恒大步流星地向前,一把將那女子擁入懷中。
兩人相擁,她的雙峰緊緊貼在顧恆的胸口,顧恆忍不住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薛雅頓時滿臉羞紅,卻也並未反抗,只是眼中羞怯更甚。
秦胖子站在門口,尷尬地笑了笑:
“今日這酒是喝不成了,咱們改日…… 改日再聚。”
說完,他很自然地合上門,轉身回屋去了。
苗家兄妹見狀,也默默返回各自的院落。
顧恆抱著薛雅,感受著她在耳邊輕拂的香風,她白皙的雙臂環繞在顧恆的脖子上。
薛雅紅著臉,在顧恆耳邊輕言細語,那聲音酥酥麻麻,如同在給他撓癢癢:
“你…… 這兩個月來,是不是很危險?”
顧恆輕聲回應:“嗯,其實也還好。”
進入房間後,顧恆將薛雅輕輕放在床上。
薛雅羞紅的臉幾乎要埋進領口,眼神慌亂又羞澀。
顧恆並未急於進一步動作,只是靜靜地環抱著她,那柔軟的觸感讓他身心都放鬆下來。
誠如那句 “溫柔鄉是英雄冢”,此刻的顧恆沉醉其中。
薛雅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顧恆的胸口,那裡有著一道道已經癒合卻尚未褪去疤痕的傷口。
她的眼眶瞬間泛紅,眼淚奪眶而出,緊緊抱住顧恆,抽泣著說:
“不如…… 不如我們離開京師,離開大乾,離這些紛爭遠遠的。”
顧恆輕拍著薛雅光滑細嫩的脊背,無奈地嘆了口氣:
“離開大乾不難,但這世間的紛紛擾擾,哪是我們想脫身就能脫身的。”
他不想讓薛雅知曉方外之人的事,她幫不上忙,說了也只是徒增煩惱。
顧恆抱著薛雅的頭,兩人四目相對,眼中滿是深情:
“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讓我心裡癢癢的。”
薛雅噗嗤一笑,嗔怪道:
“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任你處置。”
“嗯,這可是你說的。”
顧恆說完,便輕輕吻了上去。與此同時,一道幽綠鉤鎖從他撫在薛雅背後的手下穿出,穿過她的背脊,勾住了她的靈魂火焰。
“不要反抗。”
顧恆輕聲說道。薛雅乖巧地趴在顧恆胸口,房間瞬間被幽綠的光芒籠罩。
起初,顧恆並不想將自己的女人也轉化,畢竟他並不清楚這轉化之後究竟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