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修習過道門一脈,雖然後來因天賦不佳而放棄,但對於這些東西還是頗有研究。
劉長河點頭表示贊同:
“確實不錯,若是日後有機會,可以為他提供一些上好的符紙和靈液!”
只有旁邊那位氣質略顯內斂的中年人臉上帶著一絲憂慮:
“幫主,當務之急還是先穩住章橫才是關鍵。他弟弟章拓雖然是個廢物,但心機手段不少,天賦也還不錯,若是出了岔子,恐怕又是一件麻煩事!”
劉長河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章拓的為人他再清楚不過,畢竟當初就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
“我們回去之後,不要再議論此事,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還有那少年的事也不要對外人提及!此後購買符籙一事,全由我們三人親自操辦!”
雖說劉長河如此吩咐,但像清水幫這種鬆散的組織,就如同四處漏風的牆,根本難以保守秘密。
章橫在回到清水幫後,四處尋找自己的弟弟章拓卻不見蹤影,於是便派手下前去打聽。
然而,半日過去了,卻毫無結果。
生性多疑的章橫立刻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他深知章拓的脾性,在西南清水幫的地盤上橫行霸道,但出了自己的地盤就膽小如鼠,若是出事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去,找與他關係要好、經常一起喝酒的那幾個小頭目和手下,調查一下這小子最近在幹什麼!”
章橫神情陰翳至極,心中隱隱擔憂自己的弟弟恐怕早已遭遇不測。
晚上,手下匆匆忙忙地進來稟報:
“老大,章老弟與他的手下這兩日一直在調查桐甲巷新來的小子,有人看到昨天章老弟的手下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大堂,只不過…… 再也沒出來。”
房間內的氣氛冷得可怕,章橫緊緊握著拳頭,關節嘎吱作響,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他懷疑自己的弟弟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不然幫主也不會刻意遮掩此事,隨即問道:
“那小子是什麼身份?”
“有人說那人買了不少符紙,想來是個制符師。”
“什麼水平?”
“買的都是普通的黃紙符,不會超過二階。”
“嘭!” 桌子上的茶杯應聲而碎。
“我弟弟的命和我,難道連個低階的制符師都不如嗎!”
章橫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