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的頭,讓佘泛側靠在他的手臂,然後細細地給佘泛吹後腦勺。
就在佘泛真的要睡著了的時候,薛肆很輕地捏了一下佘泛的耳垂,惹得佘泛瞬間清醒了大半。
他還沒跟薛肆發脾氣,就聽薛肆語氣幽幽:“泛泛,別睡,我還沒還你債。”
說著,薛肆用自己的手腕蹭了下佘泛的顴骨,示意了一下。
佘泛:“……”
他今天就非得咬這一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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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注1:事實上一般來說人得狂犬病並不會咬人
週六了,又有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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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個小雪人
拉扯了十分鐘後, 薛肆滿意地看著自己手腕上隱隱滲出了血的咬痕,跟神經病似的,還拿手機出來拍了個照。
漱了個口出來看到這一幕的佘泛:“……”
他偶爾總得提醒自己一句薛肆腦子有病,不要跟神經病1計較。
而且說到底…就像他有很多毛病是薛肆慣出來的一眼, 薛肆有很多毛病也是他縱容的。他得負責。
這麼給自己洗腦過後, 佘泛就能做到眼不見為淨了。
見他一臉漠然, 薛肆還拿那個手衝佘泛轉了轉示意:“泛泛,你看,你牙口多漂亮。”
又做不到眼不見為淨了的佘泛:“…你正常點行麼。”
他實在忍不了:“你再這樣我真想把你送精神病院。”
薛肆失笑,湊過去逗他:“你當院長我就去。”
佘泛的回答是踢了他一腳。
薛肆看著他滿臉寒霜,又忽然很不是滋味, 手腕上的咬痕在隱隱發癢。
其實一開始, 佘泛是沒咬這麼深的。
佘泛咬住薛肆手腕時, 想的是應付應付, 把這瘋子打發了走了就好。
但他溫涼的唇和稍熱的牙齒與舌尖抵上去時, 薛肆原本心裡只是一些淡淡的、要起不起的、更多是逗弄的念頭, 瞬間就變了味。
他低垂著眼,鴉羽般的眼睫投下的陰翳叫那雙眼的眸色更濃, 掩住了眼底翻湧的, 幾乎要壓不住的晦色。
察覺到佘泛挨一下就想跑, 薛肆怎麼可能能接受。
這撓癢癢般的一下,不僅沒有解癢, 甚至讓他渾身的血液都躁得厲害, 靈魂深處升騰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瘋執, 非得要佘泛做點什麼, 來點狠的,才能解渴。
要麼乾脆現在用最親密的方式徹徹底底填補他心裡的那個巨大的空洞, 要麼就讓他清醒點。
前者佘泛是不可能答應的,那後者…薛肆不想讓佘泛退。
所以薛肆直接將自己的手腕再往佘泛的嘴裡送了送。
佘泛本來只是淺淺咬著一點,薛肆的動作,讓佘泛的牙齒擦過了他的肌膚,也直接抵住了佘泛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