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述白還沒說什麼,跟他一起過來的雨水瞬間就急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家主子還會害齊側夫不成?”
阿貴縮了一下脖子,有些害怕地對顧清鳶說:“少主,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偏偏,雨水卻不依不饒地繼續說:“只是什麼,你不要往我家主子身上潑髒水,我家主子坐得正行得端,是不可能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的。”
“夠了,吵吵鬧鬧像什麼話。”
原本顧清鳶就因為齊子堯的事情在煩,又聽到他們這樣吵鬧,瞬間就感覺有些頭疼。
但是當她接觸到溫述白的視線時,看到他有幾分委屈的眼神。
好像在說,他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一樣。
顧清鳶自然是相信他的。
溫述白雖然有時候會和她鬧脾氣,但只要她一鬨就好了。
而且,他也絕不可能做出害齊子堯的孩子這樣的事情的。
這件事情,怕是不簡單。
半個時辰以後,大夫才推開門。
顧清鳶連忙過去問大夫:“怎麼樣,他沒事吧?”
比起孩子,其實她更加擔心的是齊子堯的身體,他流了那麼多的血,身體怕是會受到影響。
大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說:“情況很不好,少主還是過去看看吧。”
顧清鳶大步地朝著床邊走去。
雖然齊子堯已經不再繼續流血了,但他整個人眼神呆滯,好像傻了一樣。
顧清鳶按住他,很認真的對他說:“沒事的沒事的,你沒事就好,孩子……”
齊子堯聽見她的聲音之後,這才回過神來,“孩子,孩子是不是沒救了?”
他感覺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顧清鳶說道:“孩子也會沒事的我,我保證。”
大夫此時又說道:“顧少主,這兩個孩子恐怕很難保住,因為齊側夫攝入的藏紅花其實並不少。”
只吃了一點的話倒也沒什麼危險,可是在藥里加藏紅花的人,可是加了足以讓人流產的量啊!
一聽見大夫這樣說,齊子堯就感覺更加絕望了。
“是我不好,是我沒能保護好孩子。”
他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阿貴眼看這件事就要這樣過去,又說道:“不如我們把主君給齊側夫送來的東西檢查一下,如何?我這就去把主君送來的東西帶過來。”
他走到溫述白的身邊的時候,故意擦過他的胳膊,讓東西從溫述白的袖子裡掉出來。
接著,幾顆曬乾的藏紅花就這樣從溫述白的袖子裡掉落。
阿貴驚呼:“主君,這是什麼?”
隨著阿貴一驚一乍的聲音,所有人都看到了掉在溫述白腳下的藏紅花。
大夫走過去彎腰撿起,拿起來一看,立馬說道:“這就是藏紅花啊!”
溫述白立馬臉色發白。
“這不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可東西的確是從他的袖子裡掉出來的,他現在是有口難辯。
阿貴說道:“主君,沒想到你居然私自藏藏紅花,想來,齊側夫小產跟你脫不開關係!”
顧清鳶皺眉,這個齊子堯身邊的下人咋咋呼呼的,實在是有些討厭。
一時之間,溫述白陷入了輿論漩渦裡。
他現在內心充滿慌張,但還是儘量沒有讓自己看起來慌亂。
雨水跳出來保護他,“你瞎說什麼,主子之前一直都在屋裡待著,要說對藥下手,也是你這個一直待在齊側夫院裡的更有機會才是。”
阿貴抬起下巴道:“我看分明是主君嫉妒齊側夫肚子爭氣懷了雙胎,所以才對齊側夫下手。我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