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齊子堯輕輕點了點頭,朝外面看了一眼。
那些人還想繼續恭維他,但是齊子堯已經朝著外面走出去了。
院子外,顧清鳶正在拿著劍練武。
齊子堯還是第一次看她這副英姿颯爽的模樣,在幾步開外的地方停下了。
顧清鳶轉身的時候,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齊子堯,把劍收回鞘內,朝他笑道:“你起來了。”
齊子堯這才向前走去,好奇道:“你為何不再多休息會兒,明明昨晚……”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後半夜才休息的。
“我睡不著了,所以就起來了。”
因為剛剛運動一番,顧清鳶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和齊子堯說了兩句以後,她就朝著院子走去。
齊子堯往菊苑走,然而石頭突然出現,嚇他一大跳。
剛剛石頭是蹲在地上的,並沒有人注意到他,然而他突然起身,頭上還有肩膀上都落了幾片葉子。
“主子。”
齊子堯看見石頭以後眉頭一皺,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
“昨晚春分姑娘把你帶過來,我左等右等也不見你回來,又看少主的院子關了門,就在外面等你出來。”
聽見石頭的解釋,齊子堯又瞥他一眼,看他不停地在跺腳,想來也是蹲了太久,腿都麻了。
“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齊子堯繞開石頭,向前走去。
石頭的腿有些麻,眼看齊子堯已經走了,又快步過去跟上他,問道:“主子,少主昨晚沒有欺負你吧?”
“沒有,你想什麼呢。”
齊子堯帶著無奈地開口。
“噢,那主子昨晚和少主都做了什麼?為何現在才回來?”
石頭一副呆呆的表情,好像也只是真的在關心他一樣。
齊子堯知道他一向如此,也沒放在心上,只說了一句:“有事。”
石頭不再問了,和他一同向菊苑走去。
休息的第一日,顧清鳶還和往常一樣,白天練武晚上看書。
忽然,她想起了什麼,問春分道:“春分,你昨晚幫我煮湯的時候,屋裡的那個藥還有多少?”
“少主是還想讓春分給你把藥加進去,然後再去請幾位郎君過來嗎?”
“……”顧清鳶沉默了一下。
忽然,她咆哮道:“春分,我的意思是叫你把那剩下的藥給丟了,我可不想再碰那藥一次了。再說,我想見他們直接去找他們或者叫他們過來就好,何必要給自己下藥?”
春分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隨即道:“好,我這就去把藥給丟了。”
顧清鳶這才回過頭繼續看書。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該去書院了。
這三天,溫述白還以為她會來看自己一眼,可是她中了藥寧可去找那個齊子堯也不來找自己,讓他心中鬱悶。
雨水神神秘秘地走過來,說道:“主子,我好像聽到了一個驚天大訊息。”
“什麼訊息?”他皺眉問道。
雨水把自己這兩天聽到的訊息跟溫述白說了一下。
“主子,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
溫述白平靜道:“好,你說,我絕不生氣。”
雨水這才低聲道:“我聽見其他人說,是因為你和那個季側夫肚子不爭氣,所以少主才娶齊側夫的,還有……”
雨水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了他們家主子的額頭青筋直跳,雨水嚇得立馬噤聲了。
主子不是說好不生氣的嗎?
他睨了一眼雨水道:“是哪個下人說的?看我不把他舌頭拔下來!”
雨水連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