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以後就小心點。”
顧清鳶給他的後背上完藥以後,景千帆忽然轉過身,和她面對面。
“這裡,也要上藥。”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前,胸膛上,還有肚子的傷口。
“你自己能夠著,自己上藥。”
景千帆頓時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主人,你就給你的小狗狗上一下藥吧。”
“你……叫我什麼?”
顧清鳶露出懷疑的表情,她沒聽錯吧?這傢伙叫她主人?
景千帆立馬又說了一遍:“主人。”
一開始他是出於對她的好奇,想著會一會曾經不學無術,但卻拿到比武大會第一名的這個顧少主。
但跟她交手以後,景千帆才發現,或許她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人。
他主動拿起顧清鳶的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之後又輕輕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一陣酥癢感傳來,顧清鳶像是觸電一樣立馬收回自己的手。
“好好說話。”
景千帆搖著頭,“我就樂意這麼叫,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你要是看誰不順眼,我就替你去咬他。”
顧清鳶樂了,“還咬人,你真當自己是狗嗎?”
他的神色帶著幾分認真,說道:“對啊,我就是你的狗。”
“怎麼會有人放著好好的人不當,要去給別人當狗。”
顧清鳶不理解。
景千帆笑著問她道:“那你是同意咯?”
“隨便你。”
他自己樂意當狗,她還能攔著他不成?
過了一會兒,一道有幾分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你們在幹什麼?”
溫述白看到他們兩個在簾子後面,而且從自己角度看,那個男子並沒有穿衣服。
景千帆抬眼望去,露出一抹挑釁的笑容。
“你猜我們在幹什麼?”
顧清鳶把手上的藥塞給他,瞪他一眼,“別胡說八道,現在你自己夠得著,那就自己上藥。”
顧清鳶掀開簾子出來,恰好讓溫述白看到露著上半身的景千帆。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
他雖然在問她,但目光卻在景千帆的身上。
這個男子他之前並沒有見過,難道又是她招惹來的桃花。
明明前不久,她才說要娶了林衛尉的兒子林星河。
可轉眼,就又多了一個男人。
景千帆像是故意的一樣,說道:“你知道就好。”
他的話,讓溫述白頓時一肚子氣,正要發火的時候,手被她拉住。
“別聽他胡說,剛剛我只不過是給他上藥而已。”
手心傳來她掌心的溫度,溫述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慢慢恢復。
“上完藥以後就趕緊滾吧。”顧清鳶對著景千帆說道。
“主人,你怎麼能如此無情!”
景千帆的語氣就好像她是那種提褲子不認人的渣女一樣。
“主人?”溫述白冷笑,“原來這還是你們兩個之間的情趣。”
景千帆藉機添油加醋地說道:“主人,你剛剛把我弄疼了,不過沒關係,誰讓你是我主人呢。小狗狗會原諒主人做的一切事情的。”
顧清鳶:“……”
西巴,不就是上藥嗎?至於說得這麼曖昧嗎?
眼前哄人才是最重要的,她帶著溫述白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問他:“你吃過飯了沒?”
溫述白雖然臉上帶著不高興,但是也沒捨得鬆開她的手,淡淡地說道:“吃過了。”
直到回到了溫述白的房間,顧清鳶鬆開他。
溫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