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述白的手泡在水中,紅印慢慢消去了一些。
春分把門口的碎片打掃了一下,之後,默默地站到一旁。
泡得差不多以後,顧清鳶才把他的手撈出來,問他:“還疼嗎?”
他委屈地說:“疼,好疼。”
“那我再給你上點藥吧。”
說著,顧清鳶起身去找治療燙傷的藥,找到以後給他塗上。
“對了春分。”
聽到顧清鳶叫自己的名字,春分跳了出來,“少主,你叫我?”
“你去請大夫過來。”
溫述白說道:“我的手沒事,不用請大夫。”
顧清鳶奇怪道:“不是給你請的。”
她當然知道溫述白的這點傷塗點藥就好了,她是讓春分請大夫過來為青鸞看看。
溫述白的身體一僵,接著,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顧清鳶吃痛,推了他一下,“你幹什麼?”
溫述白沒有說話,但目光卻看向躺在那裡的青鸞。
那個人長得那般妖媚,他感覺到了危險。
春分很快就出去請大夫了。
顧清鳶又想到青鸞是因為餓了太久體力不支暈倒的,她去讓春分請大夫也只不過是讓大夫為青鸞看看他的身體有沒有其他事。
她想鬆開溫述白,但是溫述白就像八爪魚一樣,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她的身上,讓她的眼中還有心裡都只有自己。
床上的青鸞幽幽轉醒,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心中頓時敲響警鐘。
這裡是哪?他為何會在這裡。
身下是柔軟的床,帶著讓人安心的氣息,甚至和那個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但是當青鸞抬眼環顧四周的時候,看到了顧清鳶還有她身旁站著的一個男子。
顧清鳶看到青鸞醒了,來到他的身旁,問他:“你有幾日沒吃過東西了?”
青鸞被她問得一愣,老老實實地回答:“三日。”
這三天裡,他只能喝水。
要是餓了,就忍著。
餓著餓著,他的身體慢慢就適應了,從一開始的疼到難忍,再到現在感覺不到飢餓。
顧清鳶又讓其他下人端了飯菜過來,扶著青鸞下床。
此時,溫述白說道:“還是我來吧。”
他看見顧清鳶跟其他男子接觸,心中就不舒服。
因此,在顧清鳶要扶青鸞的時候,從她手中把人接過,帶著他走到了桌前。
有下人帶著飯菜陸續走進來,顧清鳶說道:“吃吧。”
青鸞看著桌上豐盛的菜餚,又看了看顧清鳶。
“是你帶我回來的?”
他感覺現在就像是做夢一樣,不然,他怎麼能看到她呢?
“是我,你當時暈過去了。”
青鸞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他在跟顧清鳶說完話以後,當時就感覺眼前一黑。
他的手上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
一邊吃著菜,他的心中一邊有很多疑問,比如,她為何要帶自己回來,這是不是證明其實她的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等到吃得差不多了以後,春分帶著大夫回來了。
大夫問道:“顧少主,是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我,是他。”
顧清鳶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大夫來到青鸞的面前。
在看到青鸞以後,大夫讓他伸出手為他把脈,得出的結論與顧清鳶的一樣。
“他只是因為餓了太久,體力不支才會暈倒的,只要調養幾天就好了。”
“那需要開藥嗎?”
大夫搖頭道:“不用開,不過你要是想讓他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