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我嗎?” “天瑜,你別這樣,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也許錯的是我,如果我不堅持要茼蒿回來,或許現在我們都是快樂的。” 人生只是一條單行道,沒有人可以回頭看看當初的另一種選擇會怎樣,不管對或錯,我們都要勇敢地走下去。我偷偷地去醫院看了均昊,獨自一個人站在他的病房外,雖然我好想走進去,去握一握他的手,去試一試他的額頭,可我知道現在的我已沒有任何立場和資格,決定的事已無法再回頭,我現在只有一個願望,讓均昊快點好起來,所有的災難都讓我來承擔吧,愛我他已經很受傷了。
開心的日子或是不開心的日子都過得很快,雖然我極力想挽留一下時間,但終究只是痴人的想法。今天是一個好日子,是均昊和雲熙結婚的日子,senwell應該是高朋滿座,熱鬧非凡吧,我只能一個人獨自躲到觀美漁村來療傷。站在觀美旅店的天台上,海風輕輕地吹過臉龐象戀人在低聲呢喃,往日的一幕一幕如電影重現,坤朗集團酒會上的第一次相見,senwell裡並肩作戰對付謝全,泳池邊的表白被拒,魔鬼草原上的真情相待,所有人的阻擾反對,雲熙的自殺,我的含淚離開,都在今天終將以微笑結束,是該微笑的,我們要微笑著給彼此最好的祝福。低頭,托起掛在脖子上的那顆琉璃製成的單翼天使吊墜,思緒不禁飄到了遠方,那是多年前的一個黃昏,在法國一偏僻鄉村遇到一位和藹的中國老奶奶,她給我說了一個故事,她說每個人都只是一個單翼天使,只有找到另一半,擁抱在一起才能飛翔。她年輕時與愛人分離,一人保留一隻翅膀,時光荏苒,半個世紀過去了,他們還是沒能重逢,她把吊墜送給我,說是祝福我可以遇到帶我飛翔的那另一隻翅膀。忽然覺得這象一個魔咒,包括真愛戒指,包括水迷宮,都只是人們愛到無力時的一劑麻醉藥。 “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猛然回頭,“均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此刻不是應該在婚禮現場嗎?” 均昊笑了笑神情自然地走到我面前:“雲熙放手了,而且她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訴我了,你這個傻瓜。” “這不叫傻,這叫愛,你懂不懂?” “不懂的人是你吧?真愛是不能被放棄的,能夠放棄的就不叫真愛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剛在看什麼?” 我舉起那顆吊墜“這個啊。” “這是什麼?” “天使的翅膀,它是用琉璃做成的。琉璃相傳是公元前493年范蠡造劍時所發現,范蠡將之打造成一件精美的首飾,作為定情之物送給了西施並命名為“蠡”,同年戰事起,越大敗。西施被迫前往吳國和親,臨別時,將〃蠡〃送還,意為將心留給范蠡,即為“留蠡”後人又演變為“琉璃”,琉璃常用來比喻愛情,一種淨無瑕穢的愛情。”均昊聽完動情地擁住我:“我會是你的另一隻翅膀。”窩在均昊溫暖的懷裡,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彷彿世界只剩下我們。
我和均昊度過了一段相對平靜的日子,其實說是平靜,我的心裡卻總有著隱隱的不安,爹地媽咪對我的任性大為惱火,爹地甚至撤銷了我龍氏總經理的職務,為了躲避媽咪的嘮叨,我只好搬到了金枝媽媽那,同時我又回到senwell工作,當起了總經理特助,這樣我可以每天看到均昊,這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單伯母對我的態度也比以前好了很多,像她這樣門第觀念如此之深,能有若家的女兒做兒媳婦應該是滿意加滿意吧。只是在公司面對雲熙的時候我多少有一些歉疚,雖說雲熙和我談過,她說在均昊身邊十多年她看得出均昊是真的愛我,而且她也想通了愛應該是成全不是佔有。可我清楚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可以放的,我不知道可以為她做些什麼,只能祝福她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或許我不該說找到而應該說看到,有一份真摯的愛一直在她身邊只是她還沒有看到。讓我覺得歉疚的不僅僅是雲熙,還有家義,從他知道我和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