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薩格索夫兩眼狠狠的瞪著陳凱,那神情彷彿是在看一個臨陣逃跑的逃兵一般。當然陳凱絕對不是一個逃兵,這位苦修士也沒有權利指責陳凱是一個逃兵。
“當然是去聖山了尊敬的薩格索夫苦修士,難道你不覺得這些食屍鬼出現的地方有點奇怪嗎?我必須把這個事情向聖山進行報告”陳凱低頭解開了韁繩,然後迅速的調轉馬頭轉身離開,但是當他調轉好馬頭的時候他乘騎的戰馬竟然發出了一身悲鳴因為它的尾巴被丟掉韁繩的薩格索夫拽住了。
“去什麼聖山你這個逃兵應該和我回晨曦之城,我要把你膽怯的情形向神殿報告你這個膽小的老鼠準備接受神殿的除非吧哎呦”在薩格索夫唧唧歪歪的當口,陳凱迅速的揮動手中的長劍直接切開了戰馬尾巴上的鬃毛。在吃痛下他坐下的那匹戰馬迅速的啟動狂奔起來,只留下因為用力過猛而摔倒在地的薩格索夫在那裡咆哮著,大聲的罵喝著。
“呸罵老子是逃兵,是你自己膽子小吧?”陳凱騎著戰馬揚長而去的時候心裡這樣嘀咕著,事實上他的猜測非常的正確。雖然薩格索夫不停的唾罵著陳凱,但是已經感覺到自己力量開始流失的他害怕了,他害怕那些食屍鬼害怕那些朝著他撲上來也許只要一個神聖衝擊就可以幹掉的低階死屍。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上過戰場的薩格索夫更多的時候是在神殿中祈禱,研究神殿的教義以及爭奪權力,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對神明虔誠到發狂的狂信徒薩格索夫了,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偽信徒。
“回來你這個該死的逃兵,神明的叛徒你不能這樣逃走,你必須和我回聖城該死的,給我回來”薩格索夫依舊在那裡徒勞的呼喊著,但是陳凱卻沒有停下來,他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逐漸暗下來的夜色當中。
“主教閣下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個守護騎士走到薩格索夫的背後,他依舊以主教來稱呼對方顯然這個騎士屬於薩格索夫的心腹。當然他對於自己的忠誠的人變成這個樣子感到非常的費解,但是作為一個虔誠的守護騎士這個騎士長依舊非常遵從自己的誓言,從他發誓成為薩格索夫的護衛騎士開始他就一直更隨在薩格索夫的背後。
“怎麼辦?回晨曦之都我要把食屍鬼的訊息報告給大裁判長,我要把伯克納勳爵臨陣脫逃的情況報告上去,那個該死的膽小鬼竟然丟下我獨自逃跑了?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他肯定是見到我的小寶貝還活著,但是卻沒有救他。原本的薩克西是可以活下來的,一定是這樣的”薩格索夫精神開始恍惚起來,他被他的守護騎士慢慢攙扶著坐上了馬車,一行人調轉了馬車的方向以後開始朝著晨曦之城迴轉。只不過那個守護騎士聽到馬車裡那傳來的陰森森的嘮叨的時候感到非常的無奈,他清楚被他的主人薩格索夫成為薩克西的是誰。一個被過繼到主教名下的遠方侄子,藉助著主教名字為非作歹的二世祖,但卻非常受到寵愛以至於被寵壞了腦子的白痴,但是作為守護騎士卻不能這樣說自己的主人,因此守衛在馬車兩邊的騎士異常的無奈。
當然對於這一切陳凱並不知道,即使知道他也不會去理會。因為他清楚大裁判長是不會僅僅憑藉薩格索夫的一面之詞就定陳凱的罪的,而且相對於擁有十幾門魔導炮守衛的晨曦之都。陳凱更加擔心的是聖山的安全,那些朝聖者身上的血跡早就已經乾透了,說明對方起碼已經死了一天了,而一天的時間可以讓食屍鬼前進多少公里陳凱不知道,但是他清楚如果聖山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食屍鬼襲擊的話那麼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醜聞。作為大陸最大的神殿勢力,擁有半神格多斯坐鎮的半神之山,號稱東方最為神聖光明的所在竟然被一大幫子食屍鬼包圍並且襲擊了。陳凱可以想象那個時候晨曦神殿會引起多大的笑柄,可能會比大主教被*掉的大地神殿更加讓其他神殿恥笑,起碼人家大地神殿的老家沒有被人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