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都是來找楚羽和靈兒的麻煩來了,楚羽這話一出,倒變成眾人都把她當王妃來她這裡評理了,說的他們啞口。
到底還是水燕老道,愣了一會之後,立刻嗤聲道,“秦楚羽,你照照鏡子,你以為誰還會把你當王妃?你不過就是個下賤胚子,不守婦道,半夜私會男人,浸豬籠死一千次都不夠,竟還有臉在這待著。王爺不過是可憐你,竟還想用那骯髒的身子來勾引王爺……”
“水燕你這隻水鴨子,就會學鴨子嘎嘎叫麼?你以為你自己多好?還不是半夜勾引風南希,你少以為自己多幹淨。”靈兒聽水燕這麼當眾侮辱楚羽,一時氣急,衝上來就照著水燕一陣痛罵,被一干家丁攔住。
墨菊眼尖,看著靈兒進來,“夫人,這不是剛才撞您的靈兒麼?” 墨菊一邊說著,一邊突然搶過靈兒手裡的盒子,“名點坊的香雪糕?夫人,她一個丫頭怎麼突然吃得起名點坊的香雪糕?哦,夫人,原來這丫頭不但不感恩水夫人的大度,竟然還偷了您的財物去買了吃的。”
自從天澈為名點坊題下靈兒那首歪詩之後,名點坊的香雪糕和香雪姑娘從此身價倍漲,天澈這一盒外帶的精品香雪糕起碼也是十兩銀子了。
靈兒手一空,回頭見墨菊搶走了香雪糕,又伸手奪過來,“你少狗眼看人低,你那隻水鴨子主子小氣,自己吃不起,我們吃得起你眼紅了?”
墨菊道,“你怎麼吃得起我管不著,可是你偷我們夫人的銀子,我就管得了了。你偷膳食房的雞湯也罷了,頂多罰你一天不吃飯,可竟偷到我們夫人身上來了,這麼手腳不乾淨的丫頭,宣王府怎麼能留?”
葛媽媽也幫腔,“幹活也不好好幹,以下犯上,王府不能留這等吃白食的人!”
水夫人道,“風管家,手腳不乾淨,幹活不踏實,這樣的丫頭應該怎麼處置?”
風管家道,“杖責三十,逐出王府。”
“還等什麼呢?”水夫人朝風管家甜甜一笑,語氣溫柔。
一眾家丁立刻擁上來,將靈兒按倒在地。
“秦楚羽身為主子,不知約束丫頭,又該何罪?”
“論處同罪。”
錦繡嚇得癱倒地上,“小姐身體嬌弱,打不得。”
水夫人道,“我倒要看打不打得。打!”
靈兒掙扎著起來,“你們有什麼證據?”
“證據確鑿。給我打!”
“住手!”楚羽喝道。
那些家丁到底還是給楚羽面子,停了下來。楚羽走到靈兒旁邊,把那些刑杖撥開,扶起靈兒,“你們一併都打我好了。香雪糕是我讓靈兒去買的,雞湯是我讓她去端的,至於葛媽媽你的衣服,也是我洗的。”
“姐姐,我們又沒錯。”
楚羽示意她不要說話。
“給我打!”
水燕也當真狠心,竟然真的讓人動手打楚羽。眾人初始不敢,水燕搶過一個家丁的棍杖就打下來。
錦繡在旁邊哭著,爬到楚羽身邊擋住,靈兒慌忙上前把錦繡推開,自己撲上去,把楚羽護住,“姐姐,他們不能打你。”
一下、兩下、三下……
水燕在一旁冷笑著,一下一下地數著數。
靈兒從棍影中抬首看著水燕,她不懂,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楚羽是她的恩人啊。
身上的痛早沒了知覺,錦繡的哭聲也越來越遠,水燕地冷笑也漸漸模糊……
醒來的時候,背部一陣火燎,輕輕動一下,牽動全身痛苦,像萬蟲撕咬一樣,靈兒疼得齜牙。她以為她當乞丐那陣被打了兩次已經能忍受了,結果原來這杖責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的拳打腳踢。難怪古代常有杖刑擊斃的,果然……不是人受的。
天哪,她才六十下,那些以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