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很珍貴,白凌卻還是把家裡所有的糖都給拿來了,他相信阿爹和阿父在,也會支援自己這麼做的。
白凌把糖遞給在在山洞裡幫忙的獸人:“要是餓了就給他吃一塊,不要在嘴裡含著,要嚼碎了嚥下去,這種時候嘴裡不能含著東西,要不然容易窒息。”
雖然不知道窒息是什麼,可獸人還是非常認真地把白凌說的話記了下來,再一字不差轉述給山洞裡所有人。
把糖給遞進去,一個面容在三十多歲的雄性獸人就走到白凌身邊,對著白凌深深彎下腰來:“凌,謝謝你。”
白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巫就說道:“這是午,在裡面生產的是他的伴侶。”
白凌趕緊把人給扶了起來:“午,你不用謝我的,我也沒做什麼。”
午的臉上有焦急,有慌張,還有惶恐,可他依然強自鎮定下來,努力扯出個笑容來:“凌,我雖然不知道糖是什麼,可我想一定是非常珍貴的,你能拿出這麼珍貴的東西,我當然要謝謝你。”
“而且你半夜能過來,我也要謝謝你。”
白凌擺手道:“既然巫讓族長去喊我了,那就肯定有需要我的地方,我當然要過來了。午,你不用謝我了,其實我也沒做什麼。”
族長展在一旁說道:“午,你就別在這裡謝凌了,還是去門口守著吧。”
午又對白凌道了聲謝,才又快步都到山洞口,滿臉焦急在那裡踱步。
下午的時候,巫又讓人把白凌給叫過來了。
“凌,幼崽和大人都已經收拾好了,你跟我進山洞去看看,”巫神色有點嚴肅,“幼崽出生後也不完全安全了,不管是幼崽還是大人,都有可能得急病死去,你跟我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弄得不對,或者在那個世界裡,剛生下來的幼崽都是什麼收拾的。”
白凌哪裡知道要怎麼護理新生兒和剛生產的人,可巫都這麼說了,旁邊的午也一臉期望看著他,白凌也只能跟在巫身後進了山洞。
剛進山洞,白凌就感覺到一陣暖意,白凌說炕不要燒那麼熱,幫忙的獸人就停了燒炕的木柴,可火牆裡的火卻一夜沒停,一直燒了整整一夜。
這個山洞本來就不算很大,加上火牆持續散熱,山洞裡的溫度當然不會低,在裡面穿一件獸皮做的衣服都不會冷。
可是炕上的幼崽卻裹得非常嚴實,白凌都看不到幼崽到底蓋了多少層,只能看到幼崽被好幾層獸皮團團包圍著,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來。
白凌也認不出這隻幼崽到底是什麼,不過它腦袋上有兩個小小的凸起,看起來就像是還沒冒出來的兩隻小角。
白凌想了想上輩子在影片上看到的東西,又看了看被包裹的非常嚴實的幼崽,就問道:“巫,我覺得幼崽蓋得獸皮太多了,”他指指自己的身上,“我穿了一件衣服兩件袍子,在這個山洞裡待一會兒就覺得有點熱,幼崽睡在本來就發熱的炕上,還蓋了這麼多層,肯定會熱的。”
“那個世界的醫生都會特地囑咐大人,剛生下來的孩子一定不能裹得太厚,要不然幼崽的身體會不舒服了。”
午在一旁說道:“可是幼崽時不時會發抖,我們都以為它這是冷。”
白凌仔細想自己在影片上看到的,還有去探望生完孩子的同事朋友和親戚,他們都不會給孩子裹太厚的,說這是醫生的囑咐:“那個世界的幼崽生下來有時候也會發抖,而且手腳還會冰涼,醫生說這是因為幼崽剛生下來,身體還沒發育好,就算是在大夏天,給幼崽裹上好幾層,幼崽的手腳依然會冰涼,而且也不會出汗的。”
巫在一旁說道:“這個倒也是,就算是在一年當中最熱的季節出生的幼崽,裹兩層獸皮也不會出汗的。”
屋裡還有兩個雌性獸人,他們是午的阿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