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此百萬裡外有修追殺而來,不得不避之,怕是暫無能為鏢局出力,萬望海涵!”
“啊,汝,汝亦如此!嗨!”
那總鏢頭確乎怒氣衝衝,然冷靜一思,復開言道:
“布鏢師有何打算呢?”
“唯遁逃一途,還能怎樣呢!告辭!”
那不足一聲道別,駕雲疾馳而去。不過片時便已然再無有蹤跡!
“其修好精湛之遁術,居然可以快過天舟若此!”
“唉,本覺著此番有強手拜入,哪曉得各個皆災禍也!”
“總鏢頭,以吾觀之,步先生此修不錯呢。”
“嗯,確然如此。”
不幾日,果然一夥十數修乘一葉飛梭追到,彼等喝止天舟,一大羅金仙壓陣,其手下一仙上前道:
“可見過此修?”
其展開一張畫像詢問道。
“此修?倒似是與前番本鏢局走脫之一修模樣大同,只是其人已然脫離數日不歸,不知往何處去了。”
“大致方向可否告知?”
“便是前方正南。”
“多謝!”
那十數修復乘一葉飛梭疾馳而去。天舟上總鏢頭揮去一頭汗水,望了彼等飛梭遠去,嘆一聲道:
“不足步鏢師其修招惹了何方高人,居然有大羅金仙追殺!”
此時那飛梭上大羅金仙開言冷冷道:
“傳訊回去,其修或者便是那大漠上逃脫者!可以發符令,於前方通關殿靜候,以堵截核查之!”
且說那不足逃得快,三大神輪轉施法,幾無歇息。三月後已然至啟明大陸邊城大廟城。大廟城半為仙軍重地,半為商家港埠。蓋其有五龍江穿城而過,上古時有五龍大廟在此,而終成就一座商埠大城而名之。道,四通八達。人,五湖四海。紛紛擾擾、熙熙攘攘,亦不知每日裡有幾多客子出入,亦無可知其留守之眾幾多也。
不足入得仙城中,於四層天上,得遇一破衣老道,其修喋喋不休、嘮嘮叨叨,只是欲吃碗酒,便這般糾纏了不足不走。不足笑吟吟道:
“老仙家,非是吾不敬,乃是吾家亦是半文也無,且又有禍事。。。。。。”
“晦氣,居然是一介窮鬼!”
那破衣老道哼哼唧唧遠去了。
不足另尋了一處仙客居地,將出十數石頭,換購幾串兒仙果,便在一處仙家酒肆大堂歇腳。一邊食了仙果,一邊仔細聞聽四下裡仙家嘮叨海侃。
“聽說文武上天大帝君之治下,有修雄起,已然與上天大帝鬥得不分勝負。”
“嗯,此事何時發生?吾等怎得連一絲兒訊息都不知?”
“遠在數百年前便發生也,只是相距遙遠,便是仙君之能一路疾飛過去,亦得千年之時候,哪裡能波及如此久遠呢!”
“哼,野仙!爾等哪裡曉得?前些時,中央上天大帝君令,已然有十大仙君將兵百萬往文武上天大帝君處馳援也。”
一仙官模樣之仙家冷笑道。
“何方大修如斯英雄,居然敢將上帝拉下馬!”
“誰說不是!只是官家可知此逆賊到底何人?”
“逆賊之名,便是吾等官家行文,亦是不敢用全名,只是以逆賊稱謂!”
“哼,區區河道總兵,哪裡知道許多?”
忽然一聲冷哼傳來,那河道總兵大怒,剛欲拍了桌子,卻是眼角掃到那冷言之修,一觀大驚,起身,恭恭敬敬道:
“不知前將軍在此,下官失禮!”
那前將軍傲然一撇道:
“罷了!”
眾聞得前將軍在此,便皆敬畏有加,低聲下氣。一修道:
“前將軍可否將軍中秘辛透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