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的病一朝一夕也好不了,你若看著我生厭,便逐我出宮吧?”
她仔細琢磨了,這地方雖然華麗,但是規矩頗多,怎麼也得不了自在,所以蕭晚晴就琢磨著出宮的好。
剛才這太醫戰戰兢兢的進來時,皇上臉色就很不好,那穿著綠色宮裝的女子已經貓過來看了他幾眼,那些人也不知在琢磨什麼?
她有些緊張,早知道不跟那個赫舍裡換魂,都是那些穿越小說惹的禍,說什麼穿越成娘娘多麼的好,可是蕭晚晴覺得穿越成沒有男人的女人才好,沒有男人真的不錯,最好是有財有勢沒人管,這樣喜歡誰就可以跟著誰,總比一睜眼就聽見無數聲主子娘娘來的好。
“你說的什麼話?朕在這裡,你就要在這裡,你給朕記住,你是朕的女人。”康熙冷冷地說。蕭晚晴笑道:“過會兒子,皇上喜歡上別人就不這麼說了,自古君王最薄情。”
“你這些日子,身子好了,把朕忘了,但這嘴皮子刻薄一如既往,皇后主子您是不是裝的?”康熙坐到她身邊,看著她垂在肩膀上烏溜溜的長髮,這長髮飄飄別有一番韻味,言談舉止中透著專屬於少女的嬌蠻,他不由得把手放到她柔順的髮絲上,那長髮在風中迷人的炫舞,就如同烏雲一般的曼妙。
“皇上,你這誇我呢,還是怪我呢?我可沒膽子跟皇上刻薄,你是一國之君,我不過是後宮的一個擺設,我敢嗎?”蕭晚晴近乎刁蠻地說,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帶滿了輕狂,眉宇間刁蠻畢露,康熙又是心疼,又是迷惑,總覺得皇后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
“朕是上愁,上愁你變成這個樣子,如何解決當前的事,綠珠你家娘娘,昨兒個打發你做了什麼?”康熙靜靜的問綠珠。綠珠輕聲道:“主子娘娘打發奴婢差人去杭州,追問那現任杭州知府孫遠道,前任知府的血書事件,怎知奴婢一去,再回廂房就找不到主子娘娘,在而後的事情皇上就知道了。”
“嗯,天機先生,皇后到底怎麼了?”康熙回首看那靜默的天機先生。天機沉聲說:“皇上昨日不是對著太廟的,列祖列宗面前想要皇后快樂,回覆真性情嗎?如今大清的先祖顯靈,怎麼著皇上又受不了?”
“那她會永遠忘記過去嗎?那七個案子豈非要石沉大海?”康熙苦笑道。天機把那七封信交給康熙道:“皇上若不滿意現在的皇后,草民卻也沒有辦法了,只有九年之後才能有機會把,原來的主子娘娘換回來,最快也要三年。”
“你說什麼?她不是赫舍裡,那她是誰?”康熙臉色一變。天機道:“蕭晚晴,這是草民答應皇上的事情,您君臨天下之時,草民把蕭晚晴送給你。”
“你是說她和晚晴換了魂魄,就像當年我和那垂死的三阿哥玄燁換了魂魄一般?”康熙苦笑道。天機淡淡地說:“也是,也不是,是也,非也。”
“先生說話能不這樣暗藏玄機嗎?先生可以明言嗎?”康熙低聲道。天機神秘莫測地說:“皇上如此聰明不妨猜一猜,這個可是個大故事。”
康熙低聲道:“難道和我一樣?”康熙微微一笑道:“那麼她是回去了嗎?”
“嗯,她是回去了,可是若不是皇上那柱香驚動了界神,界神不會任由她們還魂的,這換魂古之都為三次,第三次皇上可以選擇留下哪位皇后,可是草民要提醒皇上一句,就是眼前這位皇后受些風浪,會變成後來那位皇后,然而後來那位皇后,永遠也變不成眼前這位的樣子。”天機沉吟了一下說,這古鏡魅影中,的輪迴故事如今已經進行過半,可以說已經各歸各位。
“我怎會驚動界神,先生何故要隱於結界之中。”康熙低聲問。天機說:“若不如此皇上滅頂之災近矣,我離去之時,就是那位主子娘娘歸來之日。”天機苦笑道。他心中明白,自己即將捲入大清朝險惡的江山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