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渚,然後改變櫻子的想法不就行了?’,遵照「古則」命令的雲夕同學的手法很暴力呢,既然無法在短時間內扭轉一個人的想法,剔出這場爭鬥不就可以了?反正百利無一害,也不走極端。”
“哎呀,這都給我抖出來了?”雲夕呲了呲牙,“渚醬好眼力呀。”
渚也微微地笑了起來:“現在,雲夕同學的‘公事’算是得到滿意的答案了吧?那麼私事……”
“可是真的很難聽耶…那篇文章。”雲夕垮起大臉。
“我覺得我行——!”遠處的未花又出了探頭,“畢竟我也是‘飽讀詩書’呢!”
渚望向未花:“你草拔完了?”
“嗯嗯嗯!現在很無聊的~”
“那來喝點茶吧。”
“好耶!”粉發少女開心地大叫,可渚拾下來的話又讓她“熄了火”:
“翻譯倒別了。”
“誒?”
…
“關於那個小組,知道我和其他學校的參會人為什麼要選‘她’嗎?瑪麗。”
瑪麗抬起頭,目光中夾著幾分無法形容的異樣:“…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瑪麗,要知道的是,這個「小組」的成立決定我們的存亡呢,這是個繞不開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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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沉默了,她頭上的貓耳不自覺的抖了抖,“我不知道。”
“那我就為瑪麗講解一下吧。”
“我覺得決定成立「小組」的這場會議要和我們的‘那次會議’一樣偉大…不,這是比‘那次會議’還要偉大的成果。如果我們的會議象徵了三一的成立的話,那麼「小組」的成立就象徵了基沃託斯的區域性地區首次統一在同一個爐灶中。在那一刻,範圍內的各校的那種與生俱來的隔閡消失了。”
“我們從沒有這麼以超脫自己的利益而為整個基沃託斯的存在而努力。我們的負責,從這一刻便開始了。我們的抵抗,也從這一刻開始了。
因為我們知道,‘她’等著這一瞬間,‘她’等著我們對自己負責,對基沃託斯負責。只是這樣,‘她’才能也才會對我們負責。”
“我們這樣做了,雖說這是第一次,效果可以說是不盡人意,但也不至於讓‘她’失望。”
“很不可思議不是嗎?”
瑪麗看著面前極為愜意的少女,她還是不解:
“為什麼大家就一定認為‘她’可以呢?”
“這個…”少女喝了一口茶,“其實很簡單,老師覺得‘她’行。”
“瑪麗應該知道老師力挺‘她’的事吧,這其中還是得涉及一些比較抽象的東西,比如……神曲紫藤和你說的「誡律」。”
“在此之前,你要明白‘她’的使命是什麼樣的東西。”
“在先前,‘她’的使命應該和阿拜多斯脫不了干係,且並不服務於基沃託斯,而只服務於自己和阿拜多斯。再向後,當歸來的時候,‘她’的性質已經發生了改變,隨之的便是使命的改變,就和「hor」與「anubis」一樣,那不是好的東西。”
“而更可怕的是,與「hor」和「anubis」相比,這種使命的推進是不可逆的,如果某一天,‘她’的命運真的實現了的話,只會讓已經陷入泥濘中的基沃託斯徹底被擊垮。
這不是危言聳聽。”
“但「老師」卻用自己的力量將這份使命轉化掉了,事實上,‘她’也願意這樣。這名為「不可解的隱士」的使命被拆解,「隱士」變為「奇蹟」的一部分,被贈送於老師。而「不可解」變為「第一誡律」,聽從老師的調遣。
那隱藏於「暴動」的內在關係被打通,我們的存在,基沃託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