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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談:關於角色描寫的胡扯

作者的引言:

所謂「愛」,乃極具矛盾之物。

若以無想而愛之;若以無思而愛之,則罪汝與所被愛者。

此上為淫慾之想,而非純欲而愛之。

何謂「愛」?乃深思熟慮之物。

以內想而愛之;以有思而愛之,則興汝與被愛者。

此上為悉心於所愛者,明思於所愛者。

此為真「愛」。

……

咳咳咳,上面為作者對於「愛」的淺層次理解。應該不算難理解,也可以算是個引言。

我發現大家對於本書的人物描寫都有一種感覺,“老氣橫秋”。我覺得確實有一種這樣的感覺,倒也是可能我這個人是太過於“迂腐”了。

就平心而論,大家有這種感覺是極正常的。但大家要明白一件事——並不是只有像哲學家那樣的人在思考世界。

人人皆在思考世界,也在改變著世界。

就以柚鳥夏為例吧,她思考世界的方式是什麼?以甜點的方式。金桑用一種富有童真的方式表達了飛鳥夏對於世界的思考——對於老師的「愛」。

我認為如果要像哲學家那樣表達「愛」的話,我是做不到的。但以我迂腐的腦袋而言,故事中的所有人物對於「愛」都要有原則,都要清楚為什麼愛,因何而愛。

本書中,阿拜多斯的各位對於雲夕的愛都出自「選擇」。引用文中綾音的一句話:

“雲夕醬是個很好的朋友和家人。當然,我對對策委員會的大家都是這樣的。”

她們對於雲夕的「愛」更像是「相互選擇」的。

這個道理應該不算難懂。

而阿拜多斯中有一個人是例外——小鳥遊星野,她對於雲夕有兩種「愛」,即身為前輩的「責任」與阿拜多斯全員對於雲夕的「選擇」。這在她的內心是極為矛盾的,並在回憶夢前輩的時候將這種矛盾的心理上升到了一個峰值。

以至於在後來被黑服利用,變成了黑服與雲夕博弈的重要籌碼。

於是在此之後,她不得不去重新思考對於雲夕與阿拜多斯的「愛」。然後在第13天第二章時,她又聽到了綾音的闡述:

“如果是單純為了當前輩而將各種東西強加在她的身上的話……我和茜香醬也不會因此而變得固執。”

於是她和白子(因為白子對於雲夕的愛也趨於「選擇」,所以她想知道白子的所想)約見於天台,並說出了自己的所想:

“可是每當我想起她的時候……她的選擇的時候。我都會為此而痛心疾首。我不得不重新思考一切,包括我的「責任」。”

最後,在白子的勸慰下,她終於願意放下自己一直以來的那一份過額的「責任」,願意待雲夕像其他阿拜多斯成員一樣,「互相選擇」。

上面的劇情應該是沒什麼毛病的,但是可能是因為我太過於迷語人了,給大家造成了一種錯覺——這句話看上去好有道理!好難理解!

然後,大家就常將文中角色的對話超額理解為一種所謂的“哲學”。

進而產生一種“角色與角色之間只要涉及了一些難懂的東西就會變成‘哲學’”的濾鏡。

於是乎,文中的學生便失去了學生的活力,全部變成了什麼……尼采啊,叔本華啊,王陽明這類“近現代與古代的哲學典範”的老先生了。

這是極為錯誤的。哲學家不一定就是沒有活力與生氣的,哲學也不一定是看上去就很難懂的。

文中所述的道理應該是很平常的一些東西。

作者的語言風格就是這種“雲裡霧裡”的,當然,這種風格應該是很小眾。

但這並不代表文中的人物沒有生氣,她們都在以自己的風格講述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