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真如幻……我的索求僅僅是這些嗎?還是說,我們的索求僅僅是這些呢?
——????
……
“夏萊的老師啊,您來了啊。”黑服依舊是那樣的架子,“我們對您的大駕光臨感到十分榮幸。呵呵呵……”
“哦?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們僅僅是為了保留了一種‘可能性’罷了,相較於其他的結果而言,這種可能性可是十分甚至九分的讓人感到欣慰呢。”他擺著手,一副認真的樣子。
“為什麼要對你的學生下手?”他歪了歪身子。
“啊,有嗎?也許有吧…呵呵呵……”他笑了笑,“我們現在可還沒有能力讓任何一位「被遺忘的神明」去死呢。更何況是多個神明相互疊加的‘她’呢。”
“‘她’想去死的話,也就只能依仗於‘她’自己了吧。畢竟就論現實而言,‘她’依舊是那個現實的打破者。作為「被遺忘的神明」中最強悍的一位,我們是沒有信心的。”
“你應該也清楚,因為發源於上一種‘可能性’的後遺症,她變得有些‘無法被理解’。”
“但說實話,我覺得‘她’挺可憐的,在每一種‘可能性’中,都是要被那個傢伙折磨的存在。”
“那個傢伙是誰?呵呵呵…這正是我想引出的。”
黑服彈了一個響指,面前便自動出現了一個投影……畫面中,一個身高比雲夕還要矮十五厘米的矮個子殭屍被鐳射矩陣五花大綁在黑服的實驗室。周圍則是密佈的各種機械儀器。
‘啊啊啊我吃檸檬!哥們就出去買個麵包怎麼就被綁了?!九敏啊——’
一條機械臂突然開始了活動,上面掛著一根特製的注射器。然後噗的一聲紮在殭屍的腦袋上……
‘啊啊啊啊啊啊——’
‘我闡述你的夢,彼陽的晚意——!!!’
‘……’
“沒錯,這就是那個傢伙,”黑服冷哼一聲,“可以看到,她是沒有所謂的「神秘」或「恐怖」的(沒有光環)。除了嘴很臭之外,似乎便沒有什麼其他特徵了……哦,這傢伙還沒有生命體徵。簡述而言之,是具屍體。”
“不過都死掉了怎麼還會動呢?我們對此展現出了不低的興趣,並可將一份相對滿意的結果呈在你的面前。”
“關於為什麼是你?呵呵呵……”黑服點點頭,“畢竟你可是「匣」的擁有者,「被遺忘的神明」的指引者,「原始神性」的認可者…”
“…包括色彩的誘騙者(普雷納帕特斯)。”
“呵呵呵,我們作為這個世界的一員,應該是去更加努力的去解構這個世界。你我終將完成屬於自己的使命。”
黑服指向你:“「奇蹟」與「崇高」。”
隨後指向自己:“「現實」與「可能性」。”
而這一切的鬥爭都將在‘她’的身上顯示的淋漓盡致。
“呵呵呵,不過我所想的不會發生變化。”他不知從何掏出了一份檔案,輕放在你與他之間,“我相信從那個傢伙身上所得的研究成果一定會吸引你…”
“……呵呵呵”
……
:()碧藍檔案:阿拜多斯怎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