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玉手,搭在安越澤的肩膀,她輕輕依靠了上去,似笑非笑地望著莊逾臣。
衣袖,輕輕一揮。
瞬間,整個世界像爆炸一番,排山倒海的力量襲來,莊逾臣被撞飛出去十幾丈,砸在一顆大樹上,大樹應聲而折斷
金色的眼眸,環視著四周,波光微斂,僅是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卻將所有的殭屍都震住了,身體動彈不得半分。金色的眼波流轉,似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操控著世間萬物。殭屍的身體,失去了控制,一種未知的力量牢牢地牽制著它們,殭屍們雙膝一屈,跪拜在地。
金眸微露笑意,纖細的腰肢微微一彎,玉指勾住了安越澤的下巴,細細打量著。
安越澤沒有反抗,甚至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只是任由她打量。她捏開他的下巴,伸出一根纖纖玉指,玉指突然間多了個細不可見的傷口,傷口滲出一滴鮮豔欲滴的血珠,散發著幽暗的光芒。
血珠,滴進安越澤的嘴巴。
瞬間,風雲交迭,天像異變。安越澤緩緩站了起來,一雙幽藍的眼睛,日月生輝。
他直直走向眉山老道,眉山老道大驚失色,可他卻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身體如篩糠般顫抖。
鋒利的五指,掐住眉山老道的脖子,微微一個用力,“咔嚓”一聲斷了。
屍體,砰然倒地。
安越澤跟著黑色斗篷身影,緩緩離開,飛向高空。
“哈哈哈徒子徒孫們,去吧,去滿足你們的欲,將人間變成地獄,哈哈哈”她揮一揮衣袖,一團火球從天而降,撞向眉山道觀,眉山道觀瞬間被火海淹沒。
“五師兄,五師兄”受傷的楊啟宇吃力地爬向莊逾臣,“醒醒,快醒醒”
莊逾臣吐了幾口積在心口的瘀血,總算喘了口氣。顧不得擦去嘴角的血,他抓住楊啟宇的衣袖,吃力道:“快飛鴿傳書給師傅,女女魃現世了”
話說未完,莊逾臣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遠處草叢,趴著兩人顆頭顱,不,近看是三顆,其中一顆被鐵桶擋住了。
“鐵棒,好險啊。”剛才的場面過於驚險,鐵桶嚇出一身冷汗,“幸虧咱外甥跑得快,若是被女魃抓住,只怕連渣都沒了。天啊,茅山派算什麼啊,女魃的力量太恐怖了,你說外甥何時才能與她的能力相匹”
“咱們之前都低估她的力量了。”鐵棒臉色僵硬,陷入沉思,“鐵桶,你別高興的太早,只怕有那個女人在身邊,咱外甥也是凶多吉少啊。”
“啪”雙頭殭屍的身上猛地被貼了一道符紙,“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顯靈顯靈,行屍速速聽令,走”
一道符不起作用,陸虎急得直冒冷汗,再往雙頭殭屍身上貼了道符,“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顯靈顯靈,行屍速速聽令,走”奇怪,到底怎麼回事,關建時候雙頭殭屍竟然不聽驅使。從天一黑到現在,他貼了幾十道符,連手都貼腫了,可雙頭殭屍跟中了邪似的,壓根不聽任何使喚。這樣下去可不會,會壞了主子的大事。
“他孃的”鐵棒被拍的煩躁,一杆子過去,直接將緊挨在身邊的陸虎給打暈了,“老子忍你很久了,聽聽聽,聽個毛球”臭道士,整天對他指手劃腳的,若非想著此處靈氣充沛,有利於外甥修煉,他才不會乖乖聽話。想控制他他三千年前就出來混天下了,何時輪得到三千年後的臭道士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找死
“鐵桶,茅山派那個臭道士受傷了,咱們把他做了”機會難得,除了他們,對外甥有好處。
鐵棒爭強好勝,動手不動腦,而鐵桶生性溫雅,腦子較為靈光,這是殭屍神偷的本能,他忙阻止道:“殺不得。”
“為何”鐵棒怒道:“機會難得,剩下的那個半調子道士,壓根不是我的對手。”
“如果我們將茅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