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我今天是來找你的。”鄭霍英向來是個重面子之人,粽子為搶親與鄭珊狼狽為奸大鬧茅山,加之繡兒打破世俗跟粽子在一起的事在天師道廣為人知,他氣得臥chuang不起,身體每況愈下。與粽子的血海深仇,是永遠都不可能化干戈為玉帛的。
“如果你肯救繡兒,我想跟你談筆交易。”
莊逾臣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請回吧,我跟繡兒之前的事,我都已經放下了,不能釋懷的是你。”
“我千里裡迢迢趕來,你連聽我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嗎這筆交易,對你而言,簡直是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呢”
對於安越澤的固執,莊逾臣淡淡道:“但說無妨。”
安越澤走了過來,在他面前輕輕說了幾句話。莊逾臣一怔,半晌才道:“你確定要這麼做”
“是的。”安越澤鄭重點頭。
“我沒有救她的把握。”莊逾臣低頭打量了眼暈迷的繡兒。
“不管成功與否,我相信你會盡力去救她的。”他或許是在這世界上唯一能救繡兒的人了,不管成功的機率有多大,都不能放過。
“她極有可能會死。”
“你若不救她,她亦會是死路一條。”
安越澤自安越澤懷中將繡兒抱了起來,黑色的眼眸一片深邃。她還是跟以前一樣,太輕了。
眼眸的神情,一閃而逝,莊逾臣已恢復平靜,他抱著她走進涯邊的茅草屋,放在chuang上。
莊逾臣開始佈陣,安越澤在一旁緊張的望著暈迷的繡兒,若再不進行救治,她甦醒之時只怕是變成殭屍之日。
布好陣法,莊逾臣將繡兒放下八卦陣中,在她的手腳系紮上紅繩,繩子上貼著符紙。
青煙嫋嫋,檀香在屋內縈繞,莊逾臣盤腿坐在八卦陣中,拿起放在一旁鋒利的小刀,切開繡兒兩隻手的血管,鮮血頓時如泉湧般。左手的鮮血噴起來,在空中畫成一道圓弧流向繡兒的右手
莊逾臣運起法力,雙手起訣唸咒,十指推向前,落在血弧之前,手指發出十道淡淡的光芒,匯進鮮血中,緩慢的洗刷著鮮血中的屍毒。
鮮血,不斷在繡兒體血迴圈,在莊逾臣的法力下不斷淨化。由於屍毒已遍佈繡兒的四肢百駭,而屍毒源源不斷的產生,淨化異常緩慢。
縱然莊逾臣的靈力浩瀚,可終有虛弱之力,支援了一天yi夜的他,終於面露疲憊之色,可繡兒的屍毒仍未清理乾淨。安越澤擔憂他體力耗盡,伸手搭在他肩膀,將自己體力的靈力渡進他的身體。
兩天兩夜,繡兒體內的屍毒總算淨化乾淨。
莊逾臣將她雙手的傷口包紮好,“我在她體內種了護體結界,可以保護她不會輕易受到殭屍的傷害。”
“護體結界”安越澤詫異道:“會不會對繡兒的身影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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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202 狗打耗子
“不會。 ;人類跟殭屍相處,極易受傷,有了護體結界,雖然不能保護她毫髮無損,但獠牙指甲之類的亦不會輕易傷害到她。”
“謝謝。”想不到,莊逾臣的心胸如此寬廣,反倒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莊逾臣自衣袖中掏出一個瓷瓶遞了過去,“這是你要的東西。”
安越澤將瓷瓶接了過去,謹慎道:“這事,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莊逾臣冷然道:“我並非多嘴之人。”
“後會有期。”安越澤抱起繡兒,走到門邊不禁止步道:“你跟繡兒本有婚約在身,卻抵不過造化弄人,當日發生的一切都並非她自願的,她是被迫委身於粽子,亦是可憐之人,希望你別記恨於她。”
莊逾臣沒有說話,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