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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後悔了?”

我嘎嘎大笑。

快刀沒吊我,把腦袋下的枕頭拿過來,取下枕套窩成一團,往嘴巴里一塞重新躺了下去。老子差點笑趴下,這貨也太逗了吧?

反正也看過老子的神通,我也沒什麼顧忌了,右手一抬,掌心上方懸浮起長僅三寸餘的龍刃。這貨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問,就那麼咬著枕套盯著龍刃,好象老子的兵器跟他有殺父之仇似的。

別看我平時那著把刀砍人時很瘋狂,一旦龍刃充當了手術刀,一旦老子變成了外科醫生,以靈識和真元運刀,這份精準比世界最頂級的外科大夫也要高明一萬倍!

靈識為眼,真元為手,龍刃從手心裡飛將出來,徐徐靠近快刀臉上的蜈蚣疤。

咻地一聲,兩道極其細微地深青色刀芒閃過,快刀頓時發出驚天的尖叫聲。

不過我相信不是疼的慘叫,刀芒的速度比普通人的反應神經快得多,剛下刀的時候他不可能感到疼。所以,這貨根本就是被嚇的大叫起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蜈蚣疤被龍刃生生給劃拉下來了,那塊面板已經變質,不同於正常面板,要想根治就必須先把它去掉。

鮮紅的血水一個勁地往外冒,面板裡的肌肉往外翻,看起來真他媽的噁心。

我立馬收回龍刃融入識海,從儲物袋裡為數不多的低劣丹藥中,取出一枚具有生肌合骨效用的孕體丹。手指一捏,丹藥成了粉末,飛快的撒在那正在流血的傷口上。

頓時,也就是兩個呼吸的工夫,血流完全停止。

快刀喊的那叫一個悽慘,現在可就是真的疼了,痛入心肺。你想想啊,臉上被割掉了一塊皮肉,那能不疼麼?關鍵還不能用真元快速催長,只能用丹藥慢慢助長,否則還會留下痕跡,就像肋部的白痕一樣。看起來比蜈蚣疤是好得多,但畢竟也算是疤痕不是?

既然要幫他搞定,那就得完美無暇,這痛他也就得受著。他痛,老子比他還痛哩,一顆孕體丹就這麼沒了!

師父他老人家過去搶了不少丹藥是不錯,但是他對丹藥幾乎是一竅不通,也不知道那些丹藥是幹什麼用的,全都送給他那幾個老夥計了。到了我這裡,堂堂中州修真第一個高手,給徒弟的儲物袋裡就那麼一點最常見的下等丹藥,加上老子以前沒吃完的人參首烏。

這點丹藥哪怕一顆對我來說都是寶貝,現在為了兄弟,不得不忍痛割愛,這感覺就跟老婆送給人親熱差不多,你說我心不心疼?

狗日的!

這貨以後千萬別死了,不給我做牛做馬一輩子,這丹藥的本錢怎麼撈得上來?

我和大頭的腰包被掏了個乾淨這才結了醫院的帳,在主治醫生震撼地眼神中,快刀出院了。大概他這輩子都想不通,一個人受了那麼重的傷,就那麼一夜工夫,怎麼就有說有笑的出院了!

快刀第一件事就是買了頂帶沿的帽子,臉上那塊紗布能好看麼?三天不能取下來,不能沾水,更不能有劇烈碰撞。

銀行上班之後大家都取了點錢,好好的吃了一頓,帶著兩個貨直奔舊堂口而去。

看到快刀安然回來,大大小小的把頭們親熱的湊過來寒暄,更多的兄弟則是好奇,那要了快刀半條命的一刀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好了?

我擺了擺手,讓他們停止說廢話:“兄弟們,別的就不多說了。今天讓大家全部聚過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告訴你們,既然你們跟了我,我風狂保證以後有我一口飯吃,就少不了你們那一份,好日子以後多得是。但是,在此之前要先把幫會里的奸細給揪出來,老子絕對不想看到自己身邊有個奸細晃盪,隨時來一手陰的!”

“奸細?誰他孃的是奸細?”

大頭吼了起來,指著近千人大叫道:“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