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六位老婆大人用力的點頭，卻抑制不住眼睛裡的淚水，東皇太一那邊也跟九天玄女和婉兒告別結束，讓婉兒有時間稍個信給妖界六大聖。

我和東皇太一會意地互視，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五人心神瞬間敞開到極限，感受著來自於另一個層次空間的召喚，感受著那種玄奧的氣息紛沓而來，把整個身體包裹在內。

一道暗金色的光柱憑空出現，洞極九霄從天而降，那光柱把五人裹在裡面，除了伴生法寶之外的所有東西，包括衣服在內全部從身體內外剝離。

咻！

耳邊傳來一陣呼嘯，我心裡暗暗嘆息：真的要離開了，再見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並非是空間轉移的神通，一股絕強地力量推動著身體，正以一種不下於瞬移的度穿梭，跟人極其詭異的感覺。

一直以來，我們所認知的最快度就是瞬移、空間轉移這類神通，從一個空間點瞬間到達另一個空間點，中間幾乎不存在時間間隔。然而，現在明明就是飛行，度上卻比瞬移還要快。

空間和時間法則！

這正是法則所造成的結果，飛行依然是飛行，然而我身邊的時間流加快了很多倍，實際上飛行了一年，在我的感覺中也許只是一秒。

為什麼規則之力只侷限於一個宇宙？

為什麼天道規則遠遠弱於法則？

白了，規則之力由能量、元神之力和境界感悟三方面組成，法則之力同樣由這三方面組成。只不過這三方面的層次不同了，那是從本質上的天大之差，這才導致了法則遠比規則強大的結果。

天道規則裡最強的時間規則就是‘永恆’，這種永恆只是空間凝滯、能量不能調動，實際上根本算不上永恆。

時間法則裡一樣存在類似的法門，不同的是這種永恆將會讓萬事萬物，處於某一個恆定的時間。時間、能量、環境，所有的一切停頓在那一刻，而那在時間法則裡還只算低階的法門！

更強一些的時間法則就‘逆流’，也就是我當初救下多寶等人的法則，再如時間法則裡的‘順流’，我和東皇太一正處於這種狀態。

只不過，這不是某個人施加在我們身上的，而是一種類似的道，卻又越宇宙大道的存在。

身邊有各種色彩的氣流穿過，如同在兩個宇宙通道里所存在的氣流——混沌元力、太始神元以及各種脫了五行屬性之外，品質等同於混沌元力的怪異能量。

擁有了盤古的記憶，不需要我去思考，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

所謂的虛界只是在能量層次的上越了宇宙，並不一定真的存在於我曾經透過神念所看到的，堆積著無數宇宙的無垠空間之外。或者，它本來就在那片空間的某個地方，飛昇虛界就是讓我們本身所在的宇宙，跟存在於極遠處的虛界，形成一個單向通道。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但事實上也許我們已經飛行了幾萬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呼……

耳邊的呼嘯聲憑空消失，被不可抗拒的力量急推進的身體，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終於到虛界了！

這是至高層次的空間，跟宇宙中的下界和上界完全不同，沒有數之不盡的星球，也沒有廣袤無垠的大陸。

放眼看去，一座座形狀、大小各異的陸地漂浮在空中。

上下左右前後都是如此，若非腳下有重力的存在，在這個空間裡甚至分不出上下方位。那漂浮在空中的陸地，談不上什麼形狀，也不存在能量承託，偏偏就能不受引力束縛永恆的懸浮著。

我沒有任何新奇的感覺，獲得了盤古的所有記憶，對於虛界的情況早就知道。我還知道這些大陸並不是人為製造的，而是早早就存在於虛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