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跟著在下了。”
衛校咬了咬牙,略一抱拳,“蕭公子,盛王殿下嚴命,要衛校追隨蕭公子,保護蕭公子的安全,衛校絕不敢有違。”
蕭睿腳下一滯,繼續向前行去。
進了客棧的門,少女扯了扯蕭睿的衣襟,蕭睿回頭看去,見那冷酷的衛校也走了進來,徑自去找夥計開了一個房間。
蕭睿哭笑不得,也不理那衛校,只是匆匆跟少女回了自己的房間。
“蕭郎,既然盛王殿下如此美意,你又何必拒絕?再說了……”少女笑吟吟地坐在胡凳上,“有盛王殿下的欣賞和抬舉,想必等蕭郎明年進長安參加科考時就能順風順水了。”
少女的意思很明顯,貴為皇子的盛王殿下是得罪不得的,況且,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這事兒要是放在其他人的身上,不欣喜若狂才怪。派出王府侍衛來“貼身保護”一個布衣士子,這是何等的看重?當然了,這種古怪的行為也就是精靈古怪的少年李琦才能幹得出來。
少女此刻的心思與當日洛陽上元節狂歡夜時的心情有所不同。那個時候,她隱隱擔心蕭睿會被咸宜公主搶了去,畢竟人家是當朝公主,自己只是一個坊間女子;但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少女已經完完全全弄懂了蕭睿對自己的心意和深情憐愛。她已經不再擔心蕭睿會移情別戀——想通了這一節,她便開始為蕭郎的前途操起心思來。
要知道,蕭睿不可能永遠留戀在市井間做一個釀酒的富家翁。在少女心裡,像自己蕭郎這種絕世才子,註定是要入仕為官報效朝廷幹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的。洛陽也好,益州也罷,這些地方不過是他前進道路上的驛站,他真正的歸宿還是在帝都長安。既然如此,有一位皇子的看重欣賞,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第076章賀壽揚名(一)
蕭睿苦笑著,搖了搖頭,在屋中轉了幾圈,突然將清澈如水的目光投射在少女的身上,柔聲道,“玉環,其實我非常討厭官場,我寧肯一輩子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富家翁,也不願意去做一個迎來送往阿諛逢迎的小官。/ /至於做盛王的伴讀,就更非我之所願了。”
少女嬌柔的笑了笑,也起身來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裡,仰起吹彈可破嬌豔欲滴的臉蛋兒,“蕭郎,你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管你是做官還是做富家翁,你都是奴這一輩子的蕭郎君……只是奴覺得咱們不能得罪朝中的貴人,也沒有必要得罪,你說是不是蕭郎?”
少女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這等親密羞人的情話兒要是放在以前,她絕對說不出口來。可如今,守著蕭郎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充滿了幸福感和歸宿感,對於這個自己深愛的未婚郎君,少女也就放開了心胸。
她一時qing動,原本就嬌豔欲滴的俏臉白裡透紅,泛起一層淡淡的柔光,一股子濃濃的溫馨和甜蜜從少女的身上透射出,又裹夾起蕭睿,一種無形的情感的融合瞬間連線起兩人的心靈,他們緊緊擁抱著。這一刻,只有相約天荒地老的深情,而沒有一絲半點的yu望。
……
……
在益州城中轉悠了幾日,蕭睿一直在等待著的益州刺史章仇兼瓊母親的60壽辰終於到來了。蕭睿從來沒有忘記自己來益州的使命,他可是來為五糧玉液尋找機會而不是來旅遊的。公孫固的委託,讓他靈機一動,他決心利用這次替人拜壽送禮的機會,在章仇兼瓊母親的壽宴上趁機推出自己的五糧玉液。畢竟,這種場合匯聚了全益州乃至蜀中各地的上流人士,機會難得啊。
蕭睿知道,這章仇兼瓊後來便是劍南道的節度使。他此刻雖然才是從三品的益州刺史,但因為劍南道節度使是壽王遙領,這四川一帶的軍政大權,實際上是變相掌握在受壽王委託全權處理劍南事宜的章仇兼瓊手裡。也正是因為如此,章仇兼瓊母親的壽辰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