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公明哥哥!小弟本來還在困惑張三是何人,但一聽到哥哥提到的鄆城縣就知道是哥哥化名而來!”
大廳之中,花榮將宋江請到主位,又讓妻子小妹出來與宋江見了一禮,等她們退下後,這才與宋江繼續攀談起來。
“賢弟勿怪,哥哥如今也是官司在身,倘若洩露了姓名,恐連累了賢弟。”宋江歉意一笑,如果沒有閻婆惜的事,自己又何須隱姓埋名呢?
花榮瞭然的點了點頭,公明哥哥既然不願意以真名現身,自己就想到了他身上定然出了什麼大事。
見花榮不甚瞭解自己身上的官司,宋江又將自己怒殺閻婆惜、奔逃清風山的事細細的與花榮說了,只聽的花榮連連點頭。
“哥哥方才說在清風山停住了幾日?”聽到宋江說起清風山,花榮表情略帶不喜,這清風山自己也算熟悉,絕對算不上什麼劫富濟貧的好漢,自己也曾征剿過幾次,只不過新來的寨主雖然武藝平平,卻是仗著地勢險要屢屢抵抗,頗讓人惱火。
宋江見花榮臉色一變,趕緊安撫,“賢弟切勿多心,我觀那兩個好漢也不似濫殺無辜的惡人,應當是外人以訛傳訛,賢弟還需明察,切莫讓有心人挑起了事端。”
花榮點了點頭,心中也多了些計較,莫非真是自己被人誤導了?這可是自己尊敬的公明哥哥,既然他說那兩人不是惡人,那或許真是自己搞錯了,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
“對了賢弟,不若過兩日與我一同往山寨去一趟,也解了你們的仇怨,老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同在青州地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也看在哥哥的面上,說和了此事,如何?”
花榮點了點頭,若真是自己冤枉了他們,此事說開也好,免得打殺了好人,可若真是濫殺無辜之輩,自己也好趁勢殺了他們,為青州除一大害!
大廳中花榮與宋江相談正歡的時候,突然一陣爭吵聲從外面傳來,花榮眉頭微蹙,不過旋即恢復了過來,朝主位上的宋江安撫一聲,便起身走了出去。
“你們在喧鬧什麼?不知道我在招待重要客人嗎?”花榮走到門口,衝著外面吵鬧的人群怒喝連連。
“哦?不知道花知寨在招待什麼重要客人?是黃都監還是秦總管?”
花榮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眼角狠狠跳了跳,怎麼是這狗東西?自己都與他南北分寨了,怎麼還來招惹自己?
“原來是劉知寨,不知今日登門有何貴幹?”
劉高也知道花榮不待見自己,不過自己大人不計小人過,一個丘八還不值得自己動怒,世代武官又如何?自己來了還不是名正言順的正寨主!
“本官前來自然有公務要辦,莫非花知寨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嗎?!”劉高見花榮沒有動作,不由嘲諷了一句,這可把花榮氣的夠嗆。
“請!”花榮咬著牙將眼前這個狗仗人勢的狗官給請了進去。
走進大廳,只見大廳中唯有兩盞香茗在冒著熱氣,卻不見一個人影。
劉高眉頭一挑,“花知寨剛才真是在接待貴客啊,看來本官來的不是時候,怎麼不見貴客?”
“恐唐突了劉知寨,有什麼公務煩請劉知寨直言吧。”
花榮見宋江已經退去,心絃一鬆,也沒有向劉高仔細解釋的想法,簡單搪塞了過去,隨即問起了正事。
“上茶。”見劉高盯著桌子上的茶杯笑而不語,花榮又讓一旁的土兵重新奉上茶水。
“花知寨,我知你素來與我不和,平日裡我們相鬥倒也無妨,不過如今我是奉了知府相公的鈞令前來,還望花知寨能認真對待,切莫翫忽職守。”
“劉知寨有話直說便是,花榮世受國恩,自不會因為私情亂了國家要事。”花榮憤憤開口,自己與劉高的衝突是衝突,但若要征剿惡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