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一聲悶響,撞在母驢身上。
產後虛弱的母驢,一聲悲鳴,鮮血狂噴。
死了。
“媽蛋!下車下車!”老刁叔一家子,立刻把這輛車圍堵起來。
很快,大半個村子的村民,也出現在現場。
一個個拎著鋤頭鐵鍬,凶神惡煞的樣子。
“賠錢,否則拆了你的車!”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路虎攬勝的價值,足有一百頭毛驢那麼多。
砰地一聲,老刁叔的兒子,一鐵鍬把倒車鏡砸了下來,鐵鍬餘勢未盡,在車身上劃出一道細長的劃痕。
伴隨著一聲暴怒的狂吼,車門開啟,一個黑衣黑墨鏡的漢子,冷笑著走了下來。
“賠錢?好!你要多少?”
黑墨鏡一臉不屑的說道。
“一……一萬!”老刁叔的兒子,立刻說道。對方雖然氣勢很足,但彪悍的村民,並不怕他,實際上兩頭毛驢加起來,撐死了三四千塊的樣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