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用其他的方式引我的鬥志嗎?都說俄國人挺開放的,別說你還是個處啊。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心態。本來呢,我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真的在國內那是林森逼著我沒辦法,而且還有肖濛好奇寶寶以及李莎的關係,我才會冒險去調查蜥蜴教的案子,林森反正也只跟我說過這是一堂福利差,沒理由我還要積極主動和什麼鬼的國際刑警合作調查潛藏在俄國這邊的蜥蜴教分支吧。我確定他們這邊的只是分支,總部沒準就是在我老家的大山裡呢。再加上熱妮婭這個美得冒泡的小妞竟然這麼幹巴巴的不醒水,我就更加的沒興趣了。
從理智上來說,其實也不是我不想幫他們,可是對於蜥蜴教,其實我知道的東西也很有限。我只知道他們喜歡用自刎這種方式向他們的狗屁神主獻祭,喜歡搞得一地噴濺的血,而自殺之前肯定會吸食或者注射“極樂淨土”這種麻醉程度高的新型毒品。至於蜥蜴教有些什麼樣的組織形式,以及“極樂淨土”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老實說我真的不清楚。我是破獲了幾個跟蜴教跟“極樂淨土”有關的案子,但是我一直覺得那都是我運氣好,誤打誤撞而已。不可能我到了這地方還有這樣的運氣吧。
這一次來開會的人並不多,除了我,別雷和一群老毛子之外,還有幾個鬼子和棒子,當然,我還是看到了張幽。但是我的這個同胞既不是跟我一起來的,對我似乎也有點愛理不理的樣子。我都懶得鄙視她了,反正開會的時候老毛子和鬼子棒子們講什麼我也聽不懂,我想,開會睡覺這是全中國的公務員都必修,也通常都能達到碩士水平的一門功課。所以,在主持會議的別雷開始講話不久,我的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但是熱妮婭這個天殺的女毛子,她非常殘忍的一再叫醒我,並且很固執的給我翻譯別雷說話的內容,好像不這樣做她就對不起這個城市裡的列寧雕像一樣。可是,她竟然都不肯拿胸脯來蹭蹭我給我提提神什麼的,那你那玩意長那麼大有什麼用啊?
透過熱妮婭的翻譯我現在知道,現在我們國內,俄國的遠東地區,棒子國和倭寇那邊都有蜥蜴教和“極樂淨土”的存在,我們國內以我們光陰市為重災區。不過經過前一陣子我市警方的全力打擊,現在我們那邊無論是蜥蜴教的活動和“極樂淨土”的交易和流傳都大大的減少了。別雷這個老毛子愁的是,現在他們遠東的幾個重要城市,海參崴,烏蘇里斯克,葉卡捷琳堡都出現了蜥蜴教的蹤跡和多起毒品買賣。在棒子國的漢城(拒絕稱為爾)、釜山還有鬼子的東京等城市都有。而且都和當地的黑幫勢力密切的進行勾結和交易。
國際刑警東亞分部願意提供一切的情報資源,並在一個組織框架下統一採取行動,促成各國警方對同型別案件的偵破和相似的犯罪集團的打擊。
我想對熱妮婭說,這***關我什麼鳥事啊?我不過是個小人物,自家的稀飯都吹不冷,你們的kgB那麼有本事自己不知道搞定嗎?但是我這個人畢竟還是有些心軟,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基本沒有保留的告訴他們了,不過我在說之前就知道,就像我跟陳菲菲說的那些話一樣,越是實話,別人也是覺得你扯。
於是張幽,我的同胞就在休會的時候來到我的房間質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到這裡來代表的是什麼?我說我代表我自己,因為我說的話都是實話。邪教、犯罪、毒品這些玩意,像他們說的那樣,透過合作就可以連根除掉,那是明顯的腦殘。
我說這是人心的問題你懂不懂?
我的態度可能不大好,其實我也明白,合作對於我來說,也會有不少好處。可是我真的只有這點能力,幹嘛非要把我當蜘蛛俠呢?
第一天的會議無疾而終,別雷和熱妮婭來找我,別雷說,他以私人的名義請我吃飯。這才有點醒水的樣子。雖然我已經沒有什麼貨可以倒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