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說,其實“死神”也是一個人,沒有必要把他神化,所謂的殺手排行榜,其實也只是一種坊間的傳言,不可能有什麼具體的資料來支援這個排行榜,短時間內,也不可能重新整理排名。然後他就問我,僅僅是想對付愛德華和飛天豬,還是想一鼓作氣端掉影響著這個城市的整個殺手組織。
除了對付愛德華和飛天豬,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到李莎。至於端掉整個殺手組織,我自問我沒有這樣的能力。劉昊說,其實,我想對付愛德華和飛天豬的話,就等於要對付整個組織了。
這個殺手組織沒有一個固定的名稱,但是,“死神”毫無疑問是整個組織的領袖人物,不但是一個終極殺手。還控制著組織裡的其他殺手。殺手的佣金。殺手本人只能拿5成,另外5成由組織收繳。每個殺手自己都會接一些活,也會接受組織委派地任務,接私活拿地佣金多一些,但是接任務,有組織提供武器裝備,情報和助手。沒有人可以完全拋開組織單幹。而背叛組織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我說。你還活著。
劉昊說,他和柳東原本是搭檔。但是,他們殺了太多的人,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可是想退出這種生活,付出的代價很大。近兩年,他過得最安心的生活就是在勞改農場裡。他和柳東已經從殺手組織裡面退出5年了,可是,看起來,他們的年齡都不是很大。也許。殺手吃的也是青春飯吧。
“死神”最近幾年很少到國內來,這也是劉昊和柳東這幾年還能活下來的根本原因。但是,劉昊說,他已經感覺到“死神”的氣息了。
劉昊說,“死神”可能已經來到這個城市。
站在樓頂上。吹著春天地晚風。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這裡只有我和他。我地夥計們都在樓下。每隔20分鐘。會有一趟電車從我們面前地高架橋上駛過。高架橋比我們地樓頂還略低一些。我們可以俯視坐在電車裡地紅男綠女。
劉昊終於把一整包軟中華都抽完了。我那個心痛啊。我以前自己都很少抽這煙。帶在身上也只是拿來充門面地。看得出劉昊地心情很複雜。也有些煩躁。我又遞了一包煙給他。他擺了擺手。說:“不抽了。嘴都抽腫了。其實我沒有真正見過死神。最多就是側後看到他地一個背影。我之前一直是死繃著地。現在越想越怕。”
我拍了拍劉昊地肩膀。說:“哥們。這就對了。之前我就一直覺得你很裝。現在就踏實多了。不過我欣賞你那句話。死神只是個代號。其實他還是個人。那咱們也是人。想想辦法吧。我女人也是幹你這一行地。現在也在跑路呢。你要是能幫我把她找回來。我們就又多一分力量。”
劉昊看著我。問:“她玩什麼地?”
我說:“狙擊。”
劉昊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玩狙擊玩得最好地。一個是地獄食人魔。不過聽說已經掛了。另一個就是夢魘女羅剎了。”
我靠了一聲,說:“是不是這個名字啊,這麼土?”
劉昊說:“這是代號,她有很多身份,常用的名字,應該是叫李莎吧?”
我點了點頭,看來他確實還是有點貨地。這就像做生意,你知道他不是隻會胡吹,是真有貨的,那心裡就不虛了。我說:“她被電光之狼帶走了。那個狗屁電光之狼想挑戰死神,去坐他的位置,李莎跟他提到死神之鐮和拉菲,這兩個詞當時救了我和李莎的兩條命。你能不能告訴我,死神之鐮是什麼?拉菲又是什麼人?”
劉昊說:“我很難具體的告訴你死神之鐮是什麼東西,準確的說,它是殺手組織重要成員的線索,用個形象的比喻,這就是一把開啟殺手組織大門的鑰匙。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搖了搖頭,這似乎有點抽象。
劉昊說:“簡單地來說,就是情報。但絕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