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這是實話。把對方灌醉然後搞點酒後亂性什麼地。除非是她對我做。我沒戲。不過不要緊。我本來也沒想過要對她做什麼。我們在包房裡喝酒。聊天。時間不知不覺地就過去了。最後我覺得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再喝就回不了家了。只好投降了。
我一看錶。哇靠。4點鐘了。我趕緊叫服務員結賬。說:“這麼晚了你還能回去嗎?”
雪冰魂看著我說:“12點一過大院就關門了。要進去得有長地批示。這個不難。難地是我老頭子一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嘿嘿一笑。說:“那好記了。你說是去我哪。還是開房?”
雪冰魂說:“想也別想。去壓馬路吧。”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我和肖。李莎。一起走到寂靜地馬路上。那一天。也下著雨。我們三個人就頂著我地外衣。有一種相依為命地感覺。那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地事情了。我不願意去回憶。肖走了。可是肖又無處不在。不知道我對於她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地上還有積水。我和雪冰魂剛剛走到街上,就有一輛飛奔而過地小馬濺了我們一身的汙水。這真地是當頭一盆冷水,把我們的興致全都淋沒了。不過雪冰魂倒也有的是花樣,她知道有一趟電車是24小時環城開放的,就叫我陪她去坐電車玩。
這個時候電車裡依然有人,只是不知道是準備回家的,還是剛出門的。但是不管是晚歸的,還是早出的,都是過著一種不規律的生活。不規律的生活,就總有難以訴說的艱辛。即便是出來玩了才回家的,一個人不是因為精神空虛,怎麼會玩那麼晚?而且,有錢的話,又怎麼用得著坐電車?
不過,比起白天來,這時候的電車當然空了很多。我們一直走到最後一節車廂裡,這裡終於沒有其他人了。就坐了下來。電車的軌道基本上都是架在半空中的,在很多地方,我們都可以看到電車的視窗剛好對著人家房屋的視窗。有時候,我們也能看到這個時候還不睡覺,無聊的趴在窗邊往外面看的人。那一閃而過的面孔好像貼在了車窗上,像個鬼魅一樣。
雪冰魂好像什麼也不怕,但是有些寂寞。優秀的人往往都是很寂寞的。更何況她又是優秀中的佼佼者。
我就說:“其實你也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除了以前跟小逃課去吃零食偷看三級片之外,有誰陪你說那麼多有趣的話呢?我敢說,100個人裡面就有99個半是以高山仰止的眼光看你的。那些眼神除了欽佩、崇拜、就是欣賞。可能只有我這樣的人,才把你當一個正常人類看待。但是我也算半個,因為很多時候我也把你看成了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
雪冰魂故作瀟灑地說:“高手總是寂寞的。”
我說:“可是那樣豈不是很無趣?你還是回到凡間來吧。一個人在天上飛真的很無聊。”
雪冰魂呵呵一笑,說:“其實看起來都是挺依賴我的是吧?事實上,是我挺依賴她的,她這一走,我都覺得沒個想念了。”
我猥瑣的一笑,說:“你可以把對她的思念轉移到我的身上來。”
雪冰魂瞥了我一眼,吐了口氣,說:“你少來。我不會做對不起朋友地事情的。”
只是怕對不起朋友嗎?嘿嘿,那豈不是說,我很搞頭。就像當初剛開始對肖一樣,因為壓根就沒有想過會生什麼。所以不管做什麼,也都全無顧忌。現在我好像又有點這種心得了。
我說:“如果你實在覺得寂寞,我不介意借我的肩膀給你依靠一下。”
雪冰魂邪惡的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不妙,果然我剛想躲。她地手已經閃電一般的在我肩膀的傷處連拍了兩下。說真的,我愣是沒躲過,這就是黃金的實力。不過也沒前一陣子痛了,傷嘛,總是會好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