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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曹斌會怎麼想?雖然,我很清白,但這個世道最怕的就是太清白。沒有清白的領導,怎麼可能有清白的下屬呢?

在亞麗的一再要求下,我只有同意了,但給她講了一個條件,不能提打架的事。亞麗爽快答應。

我去樓下接曹斌。曹斌對陵陽縣比我還熟悉,沒有多大的功夫便找了來。短短一段時間沒有見,他比以前白了、胖了,渾身上下都冒著精神氣。看來,環境和心態會改變一個人,真的沒有錯。

按理說當了領導更應該關心下屬才對,可他並沒有問我腦袋是怎麼回事,好像視而不見。這難免讓本來不拘小節的我也有些挑眼。不看別的,就看我每個月很艱難的“擠奶”餵你,你也應該問候一下啊!也罷,不關心就不關心吧,也省得我再做一次不誠實的孩子。

我做好了充分迎接尷尬與窘迫的準備,把他迎上樓,進了雅間。結果大出乎我的意料,尷尬的不是我,是他!

“喲!我當是誰,原來是曹老闆!”我們兩個一進門,亞麗就盯著曹斌尖叫。

曹斌大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剎那間雙腮泛起兩片紅雲,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盯著亞麗怔住。

“呀,怎麼了?發什麼愣?不會不認識了吧!”亞麗睜大描得比熊貓眼圈還要黑還要大的眼睛看著曹斌接著叫。

曹斌十分尷尬窘迫地笑了笑,笑得實在太難受了,讓人見了忍不住尿急。他儘量地讓自己鎮定下來,目光閃爍地說,“認識,怎麼不認識。就是……”

“認識就得了。來來來,坐我這兒來!”亞麗坐在椅子上扭著被緊身褲繃得原形畢露十分性感的小屁股,歡快地指著靠身旁的椅子招呼曹斌。

曹斌難為情的樣子像是初次進妓院準備上床的嫖客,尷尬、羞澀、慌亂,不知如何是好,寬寬亮亮的大腦袋門子上剎那間冒了一層細汗。“呵……”他乾笑說,“不了,我、我就坐外首吧。”他大概是怕亞麗強行相讓不好搪塞,沒等話說完,顧不得看一眼屁股底下有沒有椅子,便坐下去。椅子是有,就是放得有點兒偏,他往下一坐,椅子角正好硌上屁股溝,就見他嘴角忽然抽動,身子猛地挺了一下,估計是被硌疼了,當著人不好叫出聲。

“以前不讓你挨著你往跟前湊,現在讓你挨著你倒躲上了。呵——,學好了,還是裝什麼處男呢?!”亞麗空付出了一腔熱忱,曹斌的表現讓她感到十分不滿,立馬沉下面來,尖刻地說。

“亞麗,你說什麼呢你!”馮曉靜見狀,忙著給曹斌解圍。

曹斌來時還以為會大魚大肉痛痛快快吃頓好的呢,沒想到是吃“烙餅”——烤的太難受。當著我們的面,亞麗的話像錐子似地戳在他心上,罪受大發了!

這頓飯吃得這個彆扭,不只是曹斌還有我,包括馮曉靜。還好馮曉靜會來說,這頓飯才將就著吃了下來。

第一卷 二十

(17)領導為什麼採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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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飯店裡出來,亞麗叫了輛出租直接打車去桃園夜總會,臨上車時還故意送給曹斌一個“秋波”,這個“秋波”讓剛鬆了口氣的曹斌立馬又現窘態,炯炯有神的兩大眼睛不知放在哪兒好。亞麗見狀,像母雞剛下完蛋一般高興地咯咯笑著揚長而去。

曹斌很年青,比我大不了幾歲,卻老練得像只獵手都無可奈何狐狸!我本來想他馬上會對今天發生的事做一番解釋,卻恰恰相反。亞麗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消失,他的大臉就又立馬站起了“軍姿”,兩肩一聳,把架子又端了起來,雖然端得很吃力,不再如以前那般輕鬆。他忽然問我,請亞麗吃飯是不是為了擺平和張野打架那件事。我聽罷心裡一哆嗦,原來他早就知道打架這檔子事,難怪來時見我頭上有傷卻故作視而不見,看樣子本來是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