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望向視窗擺著的那株鮮豔欲滴的花朵。頓時明白了大概。心道:“這個執拗的人。都跟你說了,我們不會有什麼未來,為什麼還要那麼拼命。”
葉琳眼見天色尚早,學院又沒什麼人。自己又不能見死不救。只好將姚雲天抱起,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用絲帕將他嘴角的血澤擦淨。然後掰開他緊閉的牙關。丟進去一顆上等的傷藥。
只是她做完如此這些,姚雲天仍沒有好轉的跡象。而且顯得十分痛苦。想必是,仍有自己未曾發現的傷勢。於是她動手去解姚雲天的衣衫。不過當她的玉指剛剛觸控到姚雲天的衣釦的時候,頓時將手縮了回去。宛如觸電一般。一抹羞澀罩得面頰通紅。
畢竟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而且從小家規甚嚴。如此主動抱起一個男人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假如再給一個男人寬衣解帶的話,那她這一輩子難道還要當真獻給這個廢材不成?不行,如果被父皇知道了,此子必然是凶多吉少。我不能害了她。想到此處,葉琳轉身離去。
“咚!…。。咚咚!”
葉琳轉過一個一條迴廊,敲著燕雪的房門,輕聲問道:“燕雪,在嗎?”
其實她也是多此一問,這麼早燕雪不在房裡睡覺,又能到哪去。
“啊!”燕雪打了個哈欠,聽得是葉琳敲打自己的房門,心中覺得奇怪,這可是她第一次來找自己,而且還是這麼早。於是也未著外衣,便將房門開啟。“葉琳啊!這麼早有事嗎?”
“呃!”當燕雪房門開啟,葉琳目光掃向屋裡,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那床上竟然還有人,而且連睡衣都未穿,白花花的裸露在外。驚得她剛想邁入的步伐頓時向後退了退。
“咯咯!沒事,不要怕,都是女人!我哪有你想的那麼不堪。”眼見葉琳如此舉動,燕雪笑出聲來,忙將葉琳拽進屋來,省得雲杉那丫頭春光外洩。
“這是誰啊?怎麼如此大膽?”葉琳絕對沒見過哪個女子會如此就寢。差點便將正事給忘了。“對了,燕雪我找你是去救人。你穿好衣服快跟我來。”
“這麼早,去救誰?”
“好了,你就別問了,到了就知道了。”葉琳急道。
“恩!等我將被子給她蓋好。否則如此被人看到,我看她以後怎麼嫁人。”燕雪將被子遮掩住雲杉的玉體,穿上衣服,便隨同葉琳而去。當她看到倒在床上的姚雲天之時,詫異的瞄向葉琳,“你倆?……。”
見燕雪如此一問,葉琳也有些面熱,忙解釋道:“別瞎想,我一早見他昏迷在我房前,便將他抱了進來,只是藥也喂下去了,並不見好轉。所以向讓你過來幫忙看下。是否哪裡還有未查的傷勢。”
“哦!那你找我來也沒用,我所學的也並不是醫師。應該去找院長來。”燕雪搖搖頭,她對這醫人也是一竅不通。
“你說的道是輕巧,只是上哪去找院長,總不能發遇襲訊號吧!”葉琳雙手緊握,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感覺他的內傷可能與骨折有關,找你來是想讓你幫忙檢視一下,是否有斷骨沒有被接上。如果能將斷骨接上的話,想必他的傷勢會好轉的快些。”
“哦!這麼回事啊!”聽得葉琳這麼一說,燕雪頓時明白了,但剛要去解姚雲天的衣釦,卻彷彿想到了什麼,頓時將手又收了回來。“嘿嘿!葉琳大小姐,既然你什麼都明白,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呢?”
眼見燕雪有意刁難,葉琳頓時氣道:“不幫算了,就任由他死在這好了。”說著轉身便走,那意思彷彿連這房間都不要了似的。
“哎!我的大小姐,您回來吧!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我又沒說我不幫。真不知道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也就只有這小子能製得住你。”
說話間,燕雪不再猶豫,伸手便將姚雲天的衣衫退下,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