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兵終於叫得有些累了,剛才的張牙舞爪,讓他衣服顯得有些凌亂,他那
他胡亂摸出一根自己的香菸來,毫無形象地點了一根,嘲諷地笑了一下,那稜角分明的臉龐,
“我不求別人能理解我,我忠於自己,無需任何獎項和頭銜!我從不想標榜自己做過生命善事,我就是個兇手行吧!你們想知道什麼?來我告訴你們!我殺人了,殺人了!我殺的是什麼人,你們瞭解了麼?我們華夏第一次奧運會的時候,我多少個戰友兄弟被那些打著宗教旗幟的傢伙們用刀子抹了脖子,你們這些做記者的,為什麼不問?自由信仰?好一個自由信仰,父女**,無遮大會,那就是你們所謂的自由信仰?非要等到他們威脅到了你們的生命,你們才能醒悟過來?還國際友人,那些外國人把我們的煤炭一車車拉回去,我們在燒,他們在囤啊……等到百年之後,我們華夏再從他們那裡花著幾倍,數十倍,數百倍的價錢買回來?他們廉價的毒品充斥著整個華夏,我做錯了麼?”
“親人們啊,我做錯了麼?那些死者的家屬尚能原諒我,你們呢?去告我,剛才的話錄下來了吧,去告吧……”
釋兵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他也被自己營造出來的這種氣氛打動了,他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疲憊,差點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整個場面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行了,別說了!”楚雪依看著釋兵那憋得通紅的臉龐,心裡無來由地一痛,輕輕觸碰了一下釋兵的臂膀。
這個看似平日裡吊兒郎當的男人,被迫披上這件虛偽的人皮。實際上他的心裡,卻只是想做一個可以疾世憤俗的壞孩子。
忽然間,現在釋兵那種凌亂粗俗的形象,楚雪依竟然能從裡面看到一絲沒落的高貴,和頹廢的優雅。
釋兵感激地點了點頭,和楚雪依淡淡地說了一句:“不用關門,讓他們出去!”
接著,他再也不想做什麼,轉身,往樓上休息去了。
留下一群人,久久回不過神來。
……
“這小子,可以!”一臉慈祥的郭奶奶微閉眼睛享受著王嵐溫柔的按摩,聽著釋兵的“咆哮版”事件,不禁欣慰地點了點頭。
“乾媽,他會不會有事啊……”王嵐膩膩地一笑,撒嬌般地問向了郭奶奶。
她心裡還是沒有底,雖然事情一句過去兩天了,外面基本上沒有什麼動靜了。但她還是決定釋兵那樣做,真的是很冒險。所以她今天抽空跑來看自己的乾媽,實際上是想打探一下乾媽的口風。
郭奶奶呵呵一笑,那深如溝壑的皺紋,竟然像是花般綻放開來,說道:“嵐兒,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的力量,有很多種。其實,粗俗,也是一種力量,也是一種魅力。”
王嵐心中一鬆,聽到郭奶奶口中的“魅力”,俏臉竟然沒來由的一紅。是啊,釋兵本來就是一個草根小子,自己是不是被他那種粗俗和草根,打動的呢?
“好了,嵐兒不要擔心。這次的事情,應該快過去了!”郭奶奶一看王嵐的樣子,寵溺地拍了拍肩上她的小手說道。
“啊?快過去了,乾媽您的意思是,還不算完啊……”王嵐一聽,花容失色。
郭奶奶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說道:“不算完美啊,這不是他做事的風格,最後,應該再完美一些才對的……”
“乾媽,到底是什麼意思啊……”王嵐一聽,滿頭霧水。
“沒什麼,現在雖然鬧事的不多了,但下面議論的人,肯定不在少數,這是為什麼?”郭奶奶搖了搖頭,竟然問起了王嵐。
王嵐柳眉微蹙,輕啟朱唇說道:“可能,是完美華夏人的本質吧,總得在飯後找點談資……”
“所以呢?”郭奶奶點了點頭,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