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上,你該作何解釋?”
胤禟卻不以為然,哼唧道:“我才不管那勞什子的福晉,我的心裡只有姐姐你。我只想同姐姐你洞房花燭。老四又不在你這車上,我為何要解釋,哼。”
葉初嘆了口氣,略過胤禛這個話題,隨即伸手輕輕推了推他,“你莫要任性了,人家既已嫁給你,那你就得對人負責。”
胤禟抬起頭,眼睛裡滿是委屈和不甘,“姐姐,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我嗎?我不喜歡她,你為何要將我推開?”
葉初心中一動,面上卻是嚴肅的模樣,“我自是在意你的,但我們之間只能止於此了。你該回去了,今夜你不該讓人獨守空房的。”
胤禟聽到葉初這般絕情的話語,眼神中的委屈更甚,他緊緊抱住葉初,像是抓著最後一絲希望,“姐姐,你當真如此狠心?我與那福晉成婚本非我願,不過是皇阿瑪的旨意罷了。”
葉初別過頭不去看他,狠下心腸說道:“皇家婚姻本就身不由己,你既生於皇家,就當承擔起這份責任。”
胤禟緩緩鬆開手,眼裡光逐漸暗了下來,“既然姐姐希望我對那董鄂氏負責,那我就聽姐姐的。”
說完,他也不顧正在行駛的馬車起身就朝外竄了出去,外面趕車的車伕還未反應過來,就只見一抹黑影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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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初稍微愣了一下,隨後拉了拉鈴,外面的車伕就知道人已經離開了,他也就加快速度朝著貝勒府趕去。
早先李氏擔心府裡的兒子,葉初乾脆就讓年世蘭和李氏一起先回去了,因此剛剛胤禟上她的馬車時才沒有人發現。
外面車伕加快速度,沒過多久她就到家了。
這邊,胤禟回去後,在書房坐了一會兒,他這才朝著前面的宴會中去。
今晚雖說是他的新婚夜,但剛剛他被葉初給拒絕了,因此他心裡不是很開心,而這種情緒最先感知到的就是平日和他關係最好的胤?。
不過,現在人多眼雜,他就沒有開口詢問,不過一般能牽動他九哥情緒的,除了他也就只有他四嫂宜修了。
因此,胤?就只能看著他九哥被其他兄弟灌酒後來者不拒的端起就喝,他也不做勸說,而是盡力的幫著他九哥分擔一點。
其實,他覺得兩人趁現在這個機會分開是最合理的,只是照他看來,他九哥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他九哥這人他最是瞭解,只要他活著一天,他必定會死命的糾纏上去,死命的纏著那人的。
他也不是對他四嫂沒意見,只是相比平時就對他溫柔可親的四嫂,他還是覺得他九哥這人最是病嬌。
就單從小時候他九哥被老四剪掉頭髮後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看出來,他這些年一直和老四對著來就是為了報復他。
而他九哥一開始同他四嫂攪合在一起,相當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報復老四,只是後面他的想法逐漸變了質,變得提不起興趣為難老四,變得做什麼都想著四嫂,等諸如此類的事。
所以,他想剛剛四嫂肯定是說了什麼九哥不願意聽的話,才會這麼生氣。
葉初回到家時,她紛雜的情緒早已理清恢復正常。
她在剪秋等人的伺候下寬衣解帶,隨後便將人趕了出去,她自己一個人獨自洗漱,順便放鬆一下身心。
這一天,她一直都在同各府福晉交流感情,這麼一天下來,比她和胤禟大戰一晚還要累。
另一邊,胤禟在宴會上喝得酩酊大醉。
胤?可不敢將他扶去新房,因為他一湊近就聽到他九哥一直在叫著四嫂的閨名,他也不放心他九哥的狀態,就只好扶著他去了書房。
好在他九哥的書房裡有床,否則這一晚他還不知道該怎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