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隨便找個人來,冒充別人,就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你還挺搶手呢?有很多男人為你出頭,趕緊跪下,道歉,要不然我讓你在海城混不下去。”
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還打自己。
墨謹誠沉默地聽著秦柔叫囂著,真的無法從聲音判斷出這是誰在大放厥詞。
但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態度,他磁性十足的聲音緩緩從老人機裡流出來:“這人我不認識,你隨便處理,陸洲馬上就到。”
秦柔不願意承認這個聲音是墨謹誠的,卻已經愣在了原地。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喜歡自己,甚至都說不認識自己!
沈時鑰掛了電話,吩咐鍾南:“鍾南,把這個人給我扔出去!”
“是!”
鍾南一揮手,一群黑衣人就過來,要把秦柔強行帶走。
墨睿害怕了,立刻伸手拉住沈時鑰,梗著脖子瞪向這些人:“沈時鑰要是敢這樣做,我就把你和鍾南乾的事都抖出來,我們魚死網破!”
墨鎮平皺眉,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子,這是沈時鑰和秦家的矛盾,這與他有什麼關係,看戲就好了。
而且總是覺得沈時鑰的這份從容,是有所依仗,剛剛那個電話,分明就是這個秦家繼承人的命門。
看看她被嚇得失去血色的臉色,就知道電話那邊的人是什麼狠角色。
秦柔被人押出宴會大廳,沈氏集團絲毫不給京城秦家人面子,這沈氏集團果然是深不可測。
這裡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也不見肖陽和那位神秘的董事長出面,一個專案經理有這麼的權利嗎?
墨睿氣到要把沈時鑰拉回來,鍾南手急眼快地擋在沈時鑰面前,眼神也是冷的:“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讓這個小賤人去死!”
“死的人是你,來人,給我把他也扔出去。”
“我要把你們之前的關係扒光了,讓大家看看鑰銘的玉大師背地裡已經爛到骨子裡。”
沈時鑰回頭直視墨鎮平:“你不管嗎?”
墨鎮平摸摸鼻子,故意把話說得模糊不清:“你和我兒子之間的事,我不想插手,但是是你先劈腿的,提出分手的,我們家沒有對不起你!”
墨睿鬆開了沈時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給大家看:“你們看看,我有沒有冤枉她,三更半夜的,鍾南卻去找她,在公司也不知道收斂,請問你們在一起聊什麼,聊工作嗎?”
“原來,我看到的人真的是你們,你們怎麼能夠背叛公司?”
才過來的鄧記,見到墨睿一瞬間恍然大悟,自己幾次遇到鍾南和沈時鑰在一起,不是巧合。
這個墨睿也真的藏得太深了,有證據還不拿出來,是害怕自己背刺他嗎?
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要把箭頭射向同一個方向:“沈時鑰是鍾南安排進沈氏集團,根本就沒有走正規流程,而且一個上市公司的創始人來我們集團,恐怕也是沒有什麼單純心思,不知道挖走了多少公司的資源和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