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你?”
張寬道“七點吧。”
徐母在後面疑惑地看著兩人嘀嘀咕咕,心裡直敲鑼,不知道這兩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張寬要進來,就給攔住,問道“他剛才喊你什麼?首長?”
張寬羞澀地一笑,掏出廠牌賣弄,“看,我升為萬源的廠長了,那個是我的專職司機,都說了許多回,叫他不要喊我首長,他非改不了。”
徐母聞言吃了一驚,要擱以前,那當個萬源廠長,可是個牛逼人物,沒想到面前這毛腳女婿,年紀輕輕的就能身居高位。
可一想到張寬那兇狠模樣,心裡還是有老大的疙瘩,不想讓女兒跟他好。但女兒今年都二十三四,再不尋個好人家,怕是就成老姑娘,嫁不出去了。
左右尋思,就把門開了,讓張寬進去,至於以後,先看看情況再說。
徐嬌嬌已經睡了,聽到張寬進來,就穿著睡裙來見,表情冷冰冰的,也不說讓座讓水,直接乾巴巴地問,“幹嘛來了?”
張寬一見穿著睡裙的嬌嬌,內心的思念就如洪水氾濫,下面也跟鐵棍一樣直挺挺的,原因無他,嬌嬌的身軀實在是太誘人了。
徐母在場,張寬不敢造次,拿出自己的廠牌給徐嬌嬌看,道“嬌嬌,我把專利權賣給萬源了,人家給了我一個廠長的職位,月薪兩萬,我今天來,是向你彙報的,以後沒了專利權,就沒人再跟我爭搶,我就能好好過日子了。”
嬌嬌起先不信,拿過廠牌看了幾遍,果然是萬源人事物出品的,質感比自己設計師的要好十倍,那照片邊框都是金的,登時就信了。臉色轉憂為喜,嗔怪地看了張寬一眼,“牛了哈,張廠長。”
徐母在旁邊看著,也知道女兒動了心思,就跟在後面問,“張寬吃飯了麼,我去給你下碗麵?”
張寬剛好也是餓了,立即點頭,“那好,我一直在廠裡忙,還沒吃飯。”
徐母聞言一怔,心說這小夥還真是個實誠人,一點假都不做,於是轉身去下面。
等徐母一走,張寬就撲了上去,他早就飢渴難耐了。
徐嬌嬌嚇了一跳,往自己房裡退去,張寬被她撩撥的不行,鼻血又開始飈。徐嬌嬌大驚,拿紙巾給他擦,問道“咋好好的流血了呢?”
張寬就仰著頭,用紙條塞鼻子,嘴裡說道“想你想的上火,憋的流血。”
徐嬌嬌聞言輕呸了一聲,“淨是胡說。”
張寬塞好了鼻子,就撲了上來。這回徐嬌嬌身上沒什麼裝備,又在自己閨房,很快淪陷,嚇的不輕,邊推邊道“不行不行,等下我媽就端面過來了。”
張寬心一橫,那岳母似乎對自己有意見,今天必須生米熟飯的讓她知道,不然以後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么蛾子,就不管嬌嬌如何勸阻,提槍上馬。
嬌嬌起先還能忍,只是驚異,今天怎麼變的比以往大?沒過幾分鐘就徹底淪陷,止不住地叫喚起來。
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張寬才滿意地下來,心裡奇怪,那老岳母怎麼沒來?
提了褲子出去看,徐母剛好端了一萬熱騰騰的的麵條來,見了張寬瞥他一眼,卻是無話,只把麵條往桌上一摔,進去女兒房間了。
張寬卻不管她,大咧咧地拿起筷子吃麵條,筷子一挑,麵條下面七八個鼓囊囊的荷包蛋。
等張寬吃完,徐母陰沉著臉出來,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張寬褲襠,生冷地道“今天晚上你要不打算走,就睡我屋裡。”
“睡你屋裡?”張寬一下子就炸毛了,趕緊起身,急切地道“那可不行,你是我丈母孃啊。”
徐母起先納悶,而後大怒,“想啥呢?我跟我閨女睡!”
張寬聞言一縮脖子,拿著碗去廚房洗碗。
當夜,張寬躺在岳母的床上,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