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嗚嗚地掙扎,又給楊澤砰砰地磕頭,希望能饒過他!
譚正文抽出了刀,看了眼這管事的,又看向楊澤,他兩人互視一笑,試出來了,這傢伙不是一個骨頭硬的傢伙,是個軟骨頭就好。
譚正文知道楊澤不會真的讓他剁手指頭,便道:“師父,剁手指可以等一會兒的,咱們不如先試試撒鹽的方法,先在他身上割幾條口子出來,然後撒上鹽末,聽說傷口上沾鹽,可疼了呢,會讓人很清醒的!”
楊澤點頭道:“不錯,這是個好法兒,得讓他清醒清醒,免得問他話時,他糊里糊塗地說不清楚。我想想哪的肉最疼……有了,在他的舌頭上割出口子,然後塞把鹽進他嘴裡,保準疼,絕對能讓他清醒!”
譚正文忙道:“還是師父法兒多,徒兒怎麼就沒想到!”他拿下堵嘴的布塊,道:“你把嘴張得大些,好讓我在你舌頭上多劃幾道口子!”
管事的嚇得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不住地搖頭,卻不敢開口說話。真怕他一張嘴,譚正文就把刀子伸進去亂劃。
楊澤看著他,道:“如果你說實話,那麼倒也不先割你的舌頭,但如果你不說實話,那本官也有法兒治你,只要把你往牢裡一扔,那裡可全都是窮兇極惡之人,有不少都是很久沒看到過女人了。象你這麼細皮嫩肉的去了,他們必會好好招待你一番的,你是一隻很不錯的小白兔!”
管事的一聽,嚇得臉得綠了。他可是知道什麼叫兔爺兒的,要是進去了被那幫囚徒給禍害了,那還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他只好道:“小,小人願意說實話。只是不知楊大人想問什麼?”
楊澤哼了聲,道:“本官也不問你的後臺是誰,其實是誰。本官一查就能查出來,也用不著你說,本官只想問你,你們最後打算是要誰當那個姦夫,還有最後姦夫淫婦是肯定要被砍頭的,你們到底答應了他們什麼好處,能讓他們甘願去做這掉腦袋的生意?”
其實,這個案子最精彩的地方就是可以大反轉,查出馮家兒子不是自殺,而是被謀殺的,那麼姦夫自然就是最後的關鍵,知道了這個,就等於是知道了整個案子!
管事的極度驚駭,楊澤知道了那個所謂的姦夫,就等於他知道了所有的事,難不成有人走漏了訊息,被楊澤給知道了?
楊澤看著他,冷笑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現在就告訴你,本官是相王的人,小王爺和本官乃是好友,他還為我的手下求了個縣令的差遣,這點我估計你們是知道的,你是長公主的人,對不對?”
他順嘴就去站了相王的隊,還提出了證據,反正這管事的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小人……小人不是長公主的,小人的東家代蘇傑……才是!”管事的感到相當地羞愧,他算老幾,怎麼可能算是長公主的人,就算是代蘇傑,在長公主的跟前,也不過只是個跑腿辦事的罷了。
楊澤道:“你把事情的經過說給本官聽,本官要看看你說沒說假話,然後再決定用什麼方法整死你!”
管事的大叫饒命,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案情和楊澤想得幾乎是一模一樣,而那個姦夫則是個窮光蛋,窮得揭不開鍋的那種人,願意用一條命,換一家人活下去,代蘇傑說了,事成之後,可以給那個姦夫的家人二十畝地。
楊澤皺了皺眉頭,書看得多就是好啊,可以料敵之先,既然長公主還不肯罷休,那自己也挑撥一下吧,把禍水引到李正隆身上去好了,反正李正隆決心當好人了,好人嘛,就是要被利用的。
楊澤對管事的道:“你別跟著代蘇傑混了,轉投相王吧,本官可以為你在相王府裡找一個差事,有了相王的保護,你不用怕別人報復,你看怎麼樣?當然,如果你不答應,本官就叫人整死你,你人都死了,就更不用怕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