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慧林的事情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又送去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她的孩子此時也快三歲了,武振江和父母商量著是不是得把姐姐未來的一些事情做些規劃了,不能讓她這樣下去了,這次幸運沒有事,下次再犯病有可能會把命都丟了。
武同塵當然知道這個嚴重性,他非常惆悵,他覺得武慧林的精神問題比武慧敏的病還可怕,武慧敏看好了就好了,身體損傷就損傷了,武慧林這個可不一樣了,隨時能幹出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說法律規定精神病人發病期間不受法律制裁,那個時候她是真控制不了自己啊,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當然,有一些借題發揮的還是要接受審判的。
武同塵愁眉緊鎖,看了看周彩問道:“怎麼辦呢?她這個以後生存是不用考慮了,問題是怎麼生活,我怕她這樣她活不到老死。”
周彩同樣也擔憂,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形還是不由得一顫:“不要這麼說話,不吉利。她治療完長期服藥應該還是可以控制住的。”
武同塵不同意了:“不是應該可以控制住,這個控制不住有可能就是隻有一次機會,這次她跳河裡去找孩子,下次她就有可能跳黃浦江裡跳海里甚至跳樓。這個我們沒有嘗試的機會。”他想了一下又說:“不行這樣吧,心理的毛病心理治,等她出院,讓配合藥物,找個好點的心理醫生,疏導疏導,做一些心理暗示或者催眠,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心理有疙瘩的地方慢慢解開。”
武振江說道:“你說的這個方法倒是正確,但是之前我姐犯病的時候,她腦電波還是什麼的都異常,所以現在不單純是心理問題了,她腦子確實也是有問題了。”
武同塵繼續皺著眉頭說道:“這個事確實難辦,說難聽的話,她還不如缺個胳膊少條腿好辦,這個你預想不到她會發生什麼事啊。不行這樣吧,按剛才說的方案來,然後她一大心結就是那個孩子,到時候有必要咱家裡出面把孩子要回來。”
武振江想了想說:“爸,我覺得孩子是一方面,還有一個方面,你們幫我分析分析是不是我多想了。”
武同塵示意他說下去,武振江說:“我感覺我小姐想和趙忠強復婚。”
周彩沒說話,武同塵看了看武振江:“你為什麼這麼說呢?”
武振江說:“她現在還和趙忠強聯絡,而且聯絡的頻率還不算低,如果離就離了她不會這樣,孩子確實是她的心結,因為孩子在,她更想和趙忠強複合了。”
聽完,武同塵和周彩對視了一下,這個情況他們理解,但是沒猜到會是這樣。他們一直以為兩個人離婚就徹底離了,武慧林想孩子的話回來的時候去探視就行了。這還真是個難辦的事。
按他們家裡的看法,就完全和趙忠強脫離,就不該認識這麼個爛人,現在你上趕子回頭找人家,那家裡真的沒辦法了。武同塵還是有很多不理解,說道:“你說她長相學歷各個方面都不錯,怎麼能看上這麼個孩子,看上一回都鬧到那個情況了,還能再看上第二回嗎?”
周彩說道:“你說那些也沒有用,這就是他們倆的緣分,可能不知道是幾輩子的緣了。”
武同塵說:“你別說那些虛的看不見的,這個事我真的不能理解,但是她要是選擇,我也不會反對或者說她什麼的。”
武振江說:“爸,媽,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她小時候在咱們家沒感受到家的感覺,現在這個情況對於她來說,好或者壞,那是她自己的家。”
這一點武同塵和周彩沒想過,說到這裡兩個人都非常懊惱,武振江說的有道理,今天武慧林的表現極有可能還是源自那不太美好的童年。有一句話說得好,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癒童年。武慧林不知道是算幸運還是不幸運,那麼會投胎,只是投錯了胎,或者說投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