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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九霄閣,阿漣就看到田螺、雲俏和破圖她們,圍著蕭棗在說話。破圖一副很激動興奮的模樣:“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小棗你真是太低調了……”
阿漣便將腦袋湊過去:“沒想到什麼?”
破圖敲了一下忽然多出來的小腦袋,就道:“胖頭魚你可算是來了,你可知道,昨日咱們吃完串串分開後,誰來接的小棗?”
“嗯?”
“是蕭白上神!蕭白上神啊!”破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激動之情,兩眼冒光道,“蕭白上神雖然心地善良,可是對所有人都是淡淡的,可昨晚我瞧見,蕭白上神就這麼牽著小棗的手,走到一半,把人壓到一旁的樹幹上就親了上去……天哪,簡直蘇炸我!”
蕭棗臉皮薄,被破圖說得面紅耳赤。
破圖捧著臉喃喃道:“不過——相比蕭白上神,我倒是更喜歡容臨上神多一些……也不曉得容臨上神的唇親上去柔不柔軟,火不火熱?”
哦,那是又火熱又柔軟,還喜歡咬人呢。阿漣暗暗的想。
蕭白上神和蕭棗在一起的事情,雖然讓人驚訝,不過一聽他倆是青梅竹馬,便也沒有其他好疑惑的了。
蕭棗低調,此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眾多人中,也唯有破圖的嘴不牢靠。被不信任,破圖就舉手保證道:“守口如瓶,守口如瓶耶,你們知道什麼叫守口如瓶嗎?這世間還要比花瓶更能保守秘密的嗎?你們就放心好了。”
這一日阿漣上衝虛尊者的課,的確是趕不上進度,不過這以嚴厲著稱的沖虛尊者,今日卻是破天荒的對阿漣和顏悅色,一句重話都沒有說。
下學後,阿漣就和破圖雲俏白鱘他們一起去碧波池練習鳧水。
阿漣練習的很賣力,鳧水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堅硬的石頭邊沿,劃上了手臂。白鱘很快就湊了上去,抓著了她的胳膊。
阿漣是個挺能忍疼的,小時候獨自生活,一條魚磕磕絆絆慣了,倒是並沒有將這點小傷放在眼裡。她見白鱘捉著她的手,便想到了上神,很快的從他手裡掙脫開來,道:“沒關係的。”
白鱘是條實誠的魚,卻也不是個傻的,自然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刻意疏遠,也沒有說什麼:“還是得上點藥。”
阿漣嗯了一聲,卻見手臂上的傷,竟奇蹟般的,迅速癒合。不過眨眼的功夫,就連傷疤都沒有了。阿漣疑惑的摸了摸手臂,不由得有些驚訝,不過想起那回她大腿上的傷口也在一夜之間迅速痊癒,便覺得打底是她同上神太過親近,沾染了他身上的一些仙氣。
總歸是件好事,阿漣也沒有想太多。
白鱘同她繼續練習,游到一半,他沒有繼續往前遊,而是靜靜等著她上來。一時四處無人,白鱘才問她:“是因為容臨上神的緣故嗎?”
阿漣待在水中,聽了白鱘的話,便點頭道:“嗯,我不想讓上神不開心。”上神不喜歡她和白鱘在一起,先前她尚且不大清楚,可自從生了蛋,回了一趟洞澤湖,阿雱在旁一番提點,她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一些。她既同上神領了婚書,上神也沒有同她和離的打算,她便該恪守婦道,不要再同其他異性魚有過多的交往。
白鱘沒有再問,只是心情有些不大好的沉入水底,遊得很快很快,將阿漣遠遠落在了身後。
游回來的時候,阿漣自水中而出,就看到岸上雲俏和破圖簇擁著一人。破圖看到她,趕緊招手道:“胖頭魚,你看誰來了?容臨上神特意給咱們送宵夜來了。”
阿漣飛快的上岸,走到他的面前,笑著道:“上神。”
容臨也笑著看她,而後淡淡掃了一眼一旁的白鱘。
吃完後,要繼續訓練,容臨就挑了挑眉,對著白鱘道:“那誰,劍魚,聽說你遊得不錯,要不要同本座比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