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小朵看著來電,猶豫片刻,還是接起了“您好何總。”
“閻小朵,我要告訴你—件很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何逐的聲音透著自信,好像巳經吃準了她會好奇。
可閻小朵的心思全在顧諾一的身上:“對不起何總,我今天有約會。”
“你在哪兒?”
閻小朵說了地址,沒想到何逐卻說:“我正好也在附近,馬上去找你。”
“何總不行,今天真的不臺適……”話音未落,何逐就掛了電話。閻小朵不覺懊惱,自己真的很多嘴。
5分鐘後,閻小朵就等來了何逐。他依舊穿著破洞的牛仔褲和軍靴,編成髮辮的馬尾束在腦後。何逐自若地坐到了她的對面,翹著二郎腿,望著表情不太自然的閻小朵。
閻小朵揉捏著面前的餐布卻不敢看他:“你快說吧。”
他勾起唇邊那慣熟邪魅的笑:“你是在等顧諾一嗎? ”
閻小朵點了點頭。何逐打了個晌指,向走上前的侍應生點了一杯香檳:“不急,等顧諾一來了再說才有意思。”
她心底說不出地緊張,莫名地覺得是不好的事情。沒有到一個小時,顧諾一就風塵僕僕地來了。在距離隔間5米的地方,顧諾一就認出了何逐,他皺著眉緩緩走上前坐在了閻小朵的身邊。不大的沙發上做了兩個人,有些擁擠。顧諾一握著閻小朵的手,清冷地說:“你還叫了其他人?不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燭光晚宴嗎?”
閻小朵搖搖頭,並沒有回答。何逐虛眸望著餐桌對面的兩個人,把高腳杯裡剩下的最後一滴香檳喝盡,隨後從身上掏出一支錄音筆:“小朵,你不覺得自己很倒黴嗎?在圈子裡混了這麼久還是不長進,被人暗算了都不知道。”
閻小呆的心倏地懸起,果然是有人在陷害她。
“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聽或者不聽。呵呵,以你現在的狀況,還是不聽比較好。”
隔間外傳來優雅的鋼琴曲,卻與現在的氣氛不相符,那支錄音筆突兀地躺在餐桌上。顧諾一看著何逐那副祥子,很不耐煩:“故弄玄虛做什麼?有話直接說吧。”
何逐笑得更開心了,他不再理會閻小朵的選擇,只是輕抬手臂用纖手指按下播放鍵。功放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卻聽得一清二楚,是兩個人。
一個是Vivi,一個是個何逐。
I “Vivi姐,我有些不明白,當初你懇求我簽下閻小朵,可為什麼現在又極力排擠她?專輯裡的歌都是你讓人擴散出去的吧?公司的錢就讓你這麼打了水漂。”
錄音裡,Vivi輕笑著:“何總不是也很討厭她嗎?權且當我幫你做一件好事。為了避免公司往後更大的損失,該捨棄的當然要捨棄。”
錄音只有兩分鐘,可閻小朵聽得膽戰心驚。後面還有很多的對話,待全部聽完,閻少呆明白了事實的真相。專輯裡的歌是Vivi放出去的;《齊天》開機之前,也是vivi告訴張導她曾經做過整形手術;包括阿華的打架事件,她也著重渲染了。
閻小朵想不明白,前幾天還說想看她幸福的女人竟然是最大的幕後黑手,她更不能接受這個人是顧諾一的母親。閻小朵掙脫了顧諾—緊握I她的手,口中雜亂地眤喃:“為什麼………到底是怎麼了……”
何逐收起錄音筆,滿意地望著兩個人:“人都是自私的,我想顧諾一一定沒有告訴你關於顧家的事……”
話音未落,顧諾一已經脫掉外套從沙發上站起:“你是不是活夠了?今天我就成全你!”
拳頭毫無徵兆地向何逐襲來,何遂歪了頭便輕而易舉地躲了過去:“顧西梁臨死前有份遺囑,顧諾一要娶的妻子不能是娛樂圏的人,否則他就拿不到兩個億的遺產,以及公司15%的股權。”